“孙小神医,多谢你救了我父亲。之前我对你的医术还有所怀疑,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请你多多见谅!”秦安民在酒桌上端起酒杯向孙秋晨道歉。
“秦市长,您太客气了,你是思哲的舅舅,我和思哲是结拜兄弟,那你就是我的长辈。再说我这么年轻,无论是谁都会对我的医术持怀疑态度的,您没有当面驳斥就是很大肚量了。您不必愧疚。”孙秋晨赶忙说道。
“既然这样,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以后就叫你秋晨,你也别跟我见外,不要叫我市长,你跟着思哲叫我舅舅或叫我秦叔也行。在金陵遇到事情没法解决就给我打电话,只要你没有做违法的事,无论多大的麻烦我都能给你处理了。”秦安民把自己的私人电话号码递给孙秋晨。
孙秋晨看见秦安民到现在这个情况都严格遵守作为一名官员的操守,对他也很钦佩。和秦安民碰了碰杯,仰头一饮而尽,说道:“秦叔,您放心,我肯定不会做违法的事情,也不会让您为难。今后您如果有什么事也可以跟我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秦安民哈哈大笑道:“好,秋晨,那我就多谢你了。”秦安民根本没有把孙秋晨的话放在心上,他甚至还想你一个学生能帮助我什么,也就医术高超,顶多是有需要治病的情况下起作用。秦安民也没想到孙秋晨在以后的日子帮了他很多忙,更甚至连他的职务都因为沾孙秋晨的光提高了很多。。
秦文斌也端着酒杯向孙秋晨敬酒,“晨哥,我也不跟你客气了,多谢你救了我爷爷,这帮了我们家大忙,我先干为敬,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做到。”
“秦少,你比我大怎么能叫我哥呢?”
“晨哥,我表哥霍思哲比我都大,他都叫你哥,我当然也要叫你哥了。以后我就跟你混了。你要不答应我天天跟你屁股后叫你。”秦文斌嬉皮笑脸的说道。
“行行,我服了,你想叫啥就叫啥吧,你天天跟着我那我不是没有宁静了。”孙秋晨很无奈的说。
“好来哥,你说啥就是啥,以后我随叫随到。”
众人见秦文斌这贱兮兮的样全部哄堂大笑。
“秋晨,我老头子客气的话也不跟你多说了,多谢你救了我。”秦国富也端起酒杯和孙秋晨喝了杯酒。
众人相互之间再也没有相互客套,开始推杯换盏谈论时事政治,新闻杂谈。杯酒正酣时,秦国富问孙秋晨:“秋晨,你现在是住在学校宿舍吗?”
“是的秦老,因为刚开学所以暂时住在宿舍里,等有机会找一个合适的房子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