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宫锦洲等人则越打越懵逼,感觉自己撞了邪,每次施展出来的技能眼看着就要落在上善宗的人身上时,总会莫名打偏,打到自己的同伴身上。
更甚者,有时候更加邪门地莫名反弹回来,打到自己的身上。
宫锦洲觉得,这架根本没法继续打。
眼看着打没法打,退又无路可退,宫锦洲压制不住就是一声怒吼:“赵平青,你上善宗用的都是什么妖术?”
赵平青被问得一愣,随后又想起自己被人欺负上门这口窝囊气还没出够,便学着自家小徒弟的口吻回了一句,“你这矮冬瓜着实奇怪,明明是你们上门讨打,还反过来问我们用了什么妖术。”
心里却是:特么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发出去的力道没那么大的,可到了半句却像是被人硬生生地加了一把力去推动……使得杀伤力都大了几倍。
他有想过可能是有高人在暗中帮助,但金丹期的强者都在这里了,怎么还可能有别的更强的强者?
已经隐匿起来的见不得光的众人:这上善宗的宗主莫不是傻的吧?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宫锦洲顿时觉得气血翻涌,一口老血险些没憋住喷了出来。
“再则,那些个散修们修得可都是歪门邪道,你不也与他们同流合污吗?”
“你哪来这么大的脸来说我上善宗呢?”
不得不说,赵平青怼起人来的时候战斗力也是杠杠的,若不是一直有名头压着他,他估计是第二个魏惊弘。
不,准确的说,作为他徒弟的魏惊弘只能是他的第二。
宫锦洲一口老血再也憋不住,“嗤”地一下喷了出来。
赵平青摇摇头,“啧,一国之主,不过尔尔!”
宫锦洲抹了一把嘴角边的血渍,阴冷的笑了笑,摸出一枚信号弹,“砰”地一下发射到上空。
蔚蓝的天空中顿时开起一朵血色火花,煞是妖艳美丽。
赵平青眯了眯眼,一把长剑直接卡在对方的脖颈上,“你准备有后手?”
“哈哈哈哈……”宫锦洲大笑着把眼睛从天空中转了回来,“杀吧,杀了我,你上善宗照样完蛋。”
“你……”在赵平青真的想要给他一剑之时,不远处的姜月夜开了口,“宗主师伯且慢。”
听到姜月夜开了口,以为对方是念在血脉亲情的的份上而欲放了他的宫锦洲又笑了,“对了,我还是他皇叔呢,赵平青你怎么也得看在他的面上留着我一条贱命吧?哈哈……”
姜月夜踏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了上前,“是啊,确实是我的皇叔呢,不过呢,血脉亲情是什么东西?皇叔你有吗?”
“不,你没有。”
姜月夜说着,人也到了跟前,一脸嫌恶地捏开宫锦洲的嘴巴,塞了一颗纯黑色的丹药进了他的嘴里,“既然你都没有的东西,又怎么敢奢望作为晚辈的我们会有?”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宫锦洲这下慌了,死他可以不怕,但是却怕生不如死。
在来之前,不说完全摸透姜月夜的秉性,但是对于他的为人,他的毒药药效,他还是了解了个七七八八的。
可现在,嘴里的这颗入嘴即化的丹药,身上开始犹如千万只蚂蚁咬的感觉让他明白,他对他了解的还真是太少,太少。
他怕了,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