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櫵松将这些信息带过去给沈图南等人看看。
“这个魏若来一定有大问题,他根本不是寒门小子。”
“买房,建工厂,他要是身份简单我名字倒过来写。”
沈图南和邓处长将材料拿过去看。
“一下子拿出1万块钱来的人不多吧?”
“10个人里有9个人拿不出来,他的钱从哪里来的?”
林櫵松咬死魏若来,“他不是偷钱就是涉嫌通工。”
“有人给钱他在这里建设产业,从而像一颗螺丝钉一般钉在海。
谁会这么无私的给钱他呢?比如红匪。”
“还有没有可能,他事先借高利贷,发现可以浑水摸鱼时,拿了金库的钱去还债呢?”
林櫵松推测的都很有道理,靠近了真相。
可惜他证据不足。
林櫵松也喜欢沈近真,他追求沈近真,可当他知道魏若来追求沈近真他就恨了魏若来。
“这些只是我们的猜测,叫魏若来过来问一问。”
……
他们的对话,被来催账的沈近真偷听到,她立刻去寻找魏若来。
要抢先一步通知他,让他找好对策。
沈近真找到魏若来,将他拉到一旁狭窄的隔间去。
“我哥他们怀疑你了。”沈近真焦急地说。
“我哥最讨厌别人损公肥私,你购买粘土的钱虽然是从股市得来的,但也是不符合规矩。”
“依照央行的法律法规,你在购买股票时候已经是央行员工,是不能进行股票操作的。
否则被开除出去。怎么办啊?”
魏若来却不是很担心,“说清楚就好了。”
“怎么说清楚,能说清楚吗?”沈近真怕他被开除。
她往前一步就压到他了。
魏若来似有似无地笑了笑。“这么焦急,喜欢我了?”
“你胡说,别胡说。”
“但我喜欢你了。”
突如其来的告白,沈近真耳朵红了。
“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办。”沈近真跑开了。
魏若来拿着课的笔记本去见沈图南等人。
又一次三方会审,央行这几天热闹极了。
没有谁是带着笑脸的,军法处的康处长倒是有点笑意,只是看着令人寒颤。
“先生,您找我?”
沈图南问:“你买了五间房?”
“对。”
“哪里来的钱?”
“卖粘土赚的。”
“你有个粘土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