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值这个价，你们尽管让银行把我账户给冻结了!”苏常显得特别洒脱，“好歹咱俩也合作过两回了，这点儿信任都没有？”

“我们对您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万一...”

“要是不信我，那就请回吧!”

苏常右手一挥，指向巷子深处，一副爱买不买随你的架势。

威尔眯起眼盯着他，眉头紧锁。

半晌，他松了口：“等会儿，我得先跟头申请经费。”

“您请便!”

苏常随手从货架抓了把瓜子，悠哉游哉地嗑了起来。

威尔见此状，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拨通了弗瑞的号码。

“......事情就是这样。”

威尔把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二十万是吧，我可以给他。但要是情报不值这个价，我非得让银行把他账户给封了不可。”

“明白了。”

“对了，要是有机会，不妨试探试探他消息从哪来的。”

“好吧!”

威尔应了一声，电话那头就挂断了。

他抬眼瞅见那小子正悠哉游哉嗑瓜子看综艺，心里莫名有点儿异样，深深吸了一口气。

“头批了。”

威尔走到窗口，掏出银行卡在刷卡机噼里啪啦按了几下，接着说：“现在你可以详细说说了吧？”

“点头)...钱已到账。”

苏常瞄了眼手机，脸挂着和善的微笑，“你这家伙...听闻过鬼吗？”

“...”

威尔愣了一下，一下子反应过来，睁大眼：“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最近那些吃人案，是鬼干的吧？”

“没错。”

苏常见威尔有点激动，赶紧补充道：“当然了，我说的鬼啊，跟电影里那些游魂野鬼可不一样，它们就是种叫‘的类人生物而已。”

一听这话，威尔这才缓过点劲儿来。

这叫“的类人生物听着是挺玄乎，但总归没扯那些玄学玩意儿忽悠人。

他深吸口气，平复了下情绪，又问：“能说得再具体点儿吗？”

“你都雇我了，那肯定没问题。”苏常笑了笑，一边嗑瓜子一边说：“鬼哪，外表跟常人一样，但以人肉为食，不老不死皮糙肉厚，还有超乎常人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