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浮列车,小型而且是单人驾驶,只要乔装一下,没人会注意,我们还可以更好的抄近路,一路上畅通无阻,效率也更好”。
林霁还是不放心,距离太过遥远,路上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
他原想再劝劝,但被若白给打断了。
“放心吧!林霁,我之前执行任务时,在边境结交了一位可靠的朋友,倒时我们换小型飞船进入境外。
不过为了节省能源,我建议两人一辆,每个人空间智囊再存放一辆,以备不时之需,还有林霁,你准备的药物,还有高级营养液呢?”。
“哦…哦!在这呢!”。
林霁从空间智囊里取出一大堆东西,大大小小,瓶瓶罐罐,甚至连已经被科技狠活给淘汰的绷带也有。
林霁尴尬地笑了下,“我这不是怕你们遇到——嗜血蠕虫嘛!被那东西咬一口,受再重的伤口,都会血流不止,连自身异能都会短时间失效,绷带虽然过时了,但它主打一个实用啊!断胳膊断腿都能好好绑……”。
“好…好,我们收下,行了吧!别再念念叨叨了”,若白无奈地给他一个放心的表情。
林霁这才满意地住了嘴,见好就收,不然烦急眼了可得挨揍。
语罢,几人纷纷跃起,驾驶着悬浮列车离开了军校。
————
与此同时,非法境外
萨哈拉原始森林,是连接帝国边境与境外之国的唯一路径,将近50万平方公里的大森林,相当于一个省的占地面积。
里面危机四伏 ,变异毒虫异兽众多,气候恶劣,昼夜温差极大,是连体魄强健的进化人都不愿意踏足的地方。
“赫兰,要不停下休息会吧!”。
“不能停,后面的追击仍在继续,这里又太危险,我们得先摆脱他们”。
苏蒤蒤看着他胸口不断溢出的血液,杏眸里尽是担忧之色。
从煞风那拼死逃出来,他便受了重伤,原本他还藏着不让她知道,可他抱着她走了一路,再也止不住胸口的鲜血,透过他黑色的连帽风衣,沾满了她整个粉白的纱裙。
那时她才知道他伤得有多重,就算是曾经在猩斗大森林里,挨了那蛇怪的重力一击,也没见过他虚弱到几经站不稳脚。
苏蒤蒤伸手取下了他冷质的黑色面具,丢在了地上,赫兰虚浮的脚步一顿,不解地看着她。
“放我下来吧!我和你一起走,你抱着我是走不了多远的”。
她墨发如瀑,眸光澄清地迎向他有些暗淡的红眸,昼亮的月光透过茂密的枝叶,照射在她染红的纱裙上,纯真的模样像是被沾染了俗世气息的神女。
赫兰见拗不过她,只好将她放了下来,并叮嘱道:“挨着我走,还有拿着这把匕首,有危险时,以现在的我,恐没办法将你保护完好,你自己留着防身用”。
苏蒤蒤点点头,将手中不符合自己尺寸的匕刃,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通常武器都是按照进化人2米多身高打造的,但对于苏蒤蒤一米五八的身高,那匕首确实大多了,都跟平常的短剑有得一拼。
“赫兰,我想牵着你的手”。
她突然说道,娇脆软绵的声音传入赫兰耳中,他不由得神色一怔,心底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要求靠近自己,以前要么是自己半强迫,要么是害怕别人的接近,而依赖自己。
他顿时有些恍惚,受宠若惊地注视着她白嫩的小脸蛋。
“可以吗?”,他再次不确定的询问。
“嗯,可以,我们一起逃走吧!”。
她眼神奕奕,敛着艳光,坚定地回望自己。
那句“我们一起逃走”,听在赫兰耳中就像是抛弃一切,没有家族和帝国的牵绊,只有单独的两个人,逃到没有人认识的星球,生儿育女,过着缱绻惬意的生活。
他脑中幻想着和她的“美好生活”,忍不住嘴角上扬起弧度来,一副憨痴的模样,配在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显得傻了吧唧的。
苏蒤蒤不明所以地瞅着他,不就牵个手吗?至于一副纯情荡漾的模样,之前他没臊没皮地帮她洗澡,也没这般扭捏纯情啊!
忽的,她又瞧见他脸色黑得阴沉,活像是被雷公劈了一般。
赫兰突然联想到,刚刚他进入房间时看到的画面,男人俯在下面尽情……
心底就止不住一阵气血翻涌,猛地他咳出一大股血来。
赫兰脱力地滑跪在地上,整个人依靠在苏蒤蒤娇小的身上,被血污糊满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眼睑微垂,默默地瞟了她一眼,
苏蒤蒤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双手努力撑着他要倒下的身体,神色慌张,“怎么突然咳血了?刚刚不是还很高兴的吗?”。
“只…只是要你不跟其他男人走,我就会很高兴,咳咳…”。
他口中含血,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她还是知道了他要表达的意思。
————不能跟其他男人离开。
他应该是想到了,煞风“喊”她的画面。
苏蒤蒤脸色有些难看,但又怕他气火攻心,轻声哄着他道:“我不跟别的男人走,只要你保护好我,不被其他男人抢走,我便只跟你”。
赫兰听见她算是承诺的话,紧锁的眉心,瞬间舒展开了。
他抬起头来,深情地注视着她,唇边止不住地浅笑,“既然你这样说了,我能认定你选择了我吗?我可以成为你的伴侣吗?”。
苏蒤蒤一怔,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瞧,生怕错过他眼里的一丝情绪。
“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想和我结成伴侣………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我们还能活着回去,我便答应你,可好?”。
赫兰刚想抱着她,怜爱一番,却被她用手挡住。
他瞬间皱眉,眼中戾气陡生,“你想反悔?”。
苏蒤蒤嘟囔着小嘴,“伤得这么重,你还有那心思,现在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见她不是反悔的意思,他脸色缓和了不少,沉着声线,幽怨的看着她,“还不是你拿胸口的两团,碾着我,我能受得住才怪。
后面,我实在忍不住了,天天意淫你,就想着你是个男人,我也认了,就跑去查,两个男人该怎么样做?结果却查到了人类女性的生理结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