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过后,她们找到了蒲草,林有金手下动作如飞,一双双草鞋编制了出来。
野竹子没有找到,藤条倒是有许多。她们选了韧性比较好粗细差不多的藤条,由林有银和苏大奶编筐。
为了赶进度,荀渔她们也加进入了编筐的大军,可惜荀渔眼睛看会了,手还不会。
“哈哈哈哈……你这编的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渔娘不是挺聪明吗?怎么编成这样?”
“哈哈哈哈……这是啥呀?”
无语地荀渔收获了一堆嘲笑。她手里的东西圆不圆方不方,要么是力度不够露着大缝,要么是力气太大藤条断了……
她不就是有点手残嘛?笑啥笑!行行行,她不编了!
血衣卫看到自家主子那惨不忍睹地手工,一个个肩膀微抖,能看出她们憋笑憋的很辛苦。
“这么好笑?你们六个也去编吧!我站哨!”
“不不不……我们都是大老粗,我们不行。”
“对啊对啊,我们还不如您呢!”
“没错没错……”
“呵……”
血衣卫们头摇得像拨浪鼓,早知道就不看主子笑话了,让她们杀人跑腿可以,编这种精细的东西,她们真搞不来。
荀渔也没真让她们编,她们几斤几两她还是知道的。但是她们那五十步笑百步的损出,就得治!
编好了筐,下午的行程快了不少。孩子们一人一个筐,由大人背着,大人的双手也解放了。
粮食什么的也不用拎着扛着,大家分一分每人扛一些刚好合适。
……
晚间,她们吃完了饭就睡下了。
裴家三兄弟悄咪咪找了几根刺,背着人挑脚上的血泡。这几日他们都磨破了脚,只是他们谁也没说,因为不想让妻主再跟着担心。
妻主这几日太辛苦了,她要找水找食物,还要和侍卫们一起防备猛兽,规划行进路线等等。他们不想再增加妻主的负担了。
“季儿,你们怎么了?”荀渔看他们还没睡,走了过来。
‘嘶——’裴季没想到妻主还睡着,她突然出声吓了他们一跳,尖利的刺扎进了血泡,疼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们应该早点告诉我!”
三兄弟来不及遮掩,荀渔已经看到了他们脚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