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
应如星被抵在冰冷的茶几。
“在这儿?”
大约是因为醉酒的原因,她白嫩的小脸此刻绯红,杏眸微湿。
此刻,勾着男人的脖子,眨着眼,笑得又乖又甜。
男人半眯着眼,指尖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打量着她:“知道我是谁?”
“三爷。”应如星凑近些许,神色狡黠:“还是您喜欢小舅舅这个称呼?”
时靳远当然不是应如星的舅舅。
准确来说,他是应如星的未婚夫白远周的舅舅。
应如星借着白远周的光,也能勉强叫一句小舅舅。
她笑容狭促,吐出来的呼吸更是不老实地落在他的耳后。
挑逗意味十足。
时靳远有些玩味,抚了抚她的唇:“白远周满足不了你?”
跟他这,浪什么。
“没呢。”
应如星红唇微翘,尾音拖得挺长。
“我就是觉得您外甥有点脏,又刚好小小得罪了下他,想找您做个靠山。”
“你做什么了?”
时靳远挑挑眉,有点感兴趣。
白远周不是善茬,可也没翻过车,更不爱对女人动手。
能称得上得罪的,看来事不小。
果不其然。
应如星撇撇嘴:“我把他送进警察局了。”
那畜牲存了几个前女友的小视频,还加了个分享的微信群。
应如星不小心看到了,反手打了110报警。
事儿吧,可大可小。
但,白远周也确实进了趟警察局,拜应如星所赐。
时靳远听了,觉得有意思,他掐着应如星的下颌,意味深长:“你想让我给你撑腰?”
应如星做这事时,忘了毁监控。
白远周不难查出来,是她干的。
她不信,白远周这样小心眼的狗男人从警察局出来,会放过她这个未婚妻。
她舔舔唇,又眨眨眼:“那三爷,你干吗?”
“不干。”
时靳远慢慢悠悠地松开手,轻笑了声,“这事,对我可没什么好处。”
好处?
应如星盯着他,抓了抓头发。
传闻里,时靳远是个出息的浪荡子。
他有出息,时氏是他一个人的,权势滔天不为过。
可大概因为这份出息,时靳远做事挺随心所欲。
这事,只要时靳远管,天塌下来,都有时靳远顶着。
应如星贴近他,吐气如兰,“您真不干嘛?”
她的重音咬在了干这个字上,无辜又纯真的脸多了几分魅惑,勾得人心痒。
男人的眼睛危险地眯了眯,眸底掠过一层欲色。
他扣着她下颌的手微微用力,隔了许久,他忽地松开手,慢条斯理地说,“我对未成年没兴趣,也不打算管你和白远周的事。”
男人松开她,转头就往客厅走去。
就好像,方才的暧昧旖旎不过是她的一场错觉。
妈的!
假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