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现在在金市的中心医院”权如打断老师说她那对狠心的父母,直接报出自己的位置。
“老师,我的病房在中心医院的453病房,你一进门就可以看见我,这是警官的电话,等见面再说吧,好吗?老师,你别着急”
电话的另一头老师连连点头“好好好,平安就好,我就在你隔壁的辽市,我现在就过去,等着我奥”
说完就挂断电话坐上去隔壁市的小客车。
权如抱着手机倒在床上哭的泣不成声。
苗姐没过一会就回到权如的病房,见权如在哭,没有上前打扰,默默的走到隔壁病房。
好一会她才慢慢平复心情,擦干眼泪从病床上坐起来,伸腿勾过拖鞋,穿好拿过放置一旁的拐杖,撑着自己站起来。
昨天晚上被送过来的时候,妇科住院医师们紧急为她们做了激光手术。
将里面病变和多余的部分打掉,又抹上药膏,所以她们行动上不是很方便,只能一点点挪,不然会撕裂伤口,有的人会说,那在床上躺着不就好了吗?不不不,干躺着会造成伤口粘连,更不利于伤口好。
把苗姐的手机放入口袋里,就慢慢挪出房间。
这批被解救的人员被安置在住院部的一个角落里,很少会有别的病房的人过来,医院考虑到女性受到不可抗力的疾病,这不是她们自愿得的,他们遭受到的并不想往外说,更不想让外界知道。
外界如果知道了,容易造成病患紧张,更有些家属很有可能会联名让这些受害者离开医院,这不是院长们想看到的。
再者,也不想让这些受害人遭受异样的眼光,可能在黑市的遭遇没有让他们失去对生存的斗志,反而被这些病人家属的不理解而失去对生存的希望。
权如在走廊上看见写字的苗姐“苗警官”
苗姐抬头看着向她慢慢挪动的权如,上前搀住权如,权如拉着苗姐站定在走廊旁的窗户旁,权如的胳膊支在窗台上。
“你怎么起来了,你这伤口能行吗”苗姐了解过她们做的手术,就随口一问。
“没事,我这不是特别严重,大夫说让我下地走一走,还有这个,谢谢你苗警官”
权如从口袋掏出手机,放进苗姐的手里。
“你看看你,我也不着急用,你还有没有要打的电话,我把屏幕给你打开”
“不用了,苗警官,我打过了”权如笑着阻止苗姐的动作,让苗姐把手机收起来。
“哦,对了,我给你一张名片,我在上面写上福利院,你到时候就去上面的地址找我,也可以打上面的电话,你去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也行”
“谢谢,苗警官,苗警官,我有一个老师,是在村里当老师的,也是她当年资助我上的高中,当时她已经是副校长了,后来因为老师把我当做自己的孩子,我消失不见了之后我怀疑老师已经辞职了,我想如果福利院还缺人的话能不能把我老师也安排进去”
“这位老师很伟大,你去警局找我的时候把你老师也带着,让她拿着教师资格证,还有所在学校的档案,我会上报给上面的”
“谢谢苗警官”
“诶?谢什么谢,有这样的老师也是福利院一大幸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