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武极会之前不是有个在这里传话的小子嘛,我闻到他就在挺远的地方呆着,估计是搞后勤之类的吧,我就直接让他给送医院了。”
“不妥。”
这样做着实是有些不妥,他们可是有保护那两人的责任的,既然已经来过死士了,那怎么还能随便的交给不知底细的人呢?
杨戟的言语中有了些责备,那哮天可是立马就不干了,气的尾巴就又炸毛了。
“谁让你自己不说清楚呢?!那么多事!”
你明明也差点就把我抛下了,你就负责了吗?!
虽然哮天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他这委屈的小情绪,可不打算让杨戟看出来。他直接别过鼓鼓的小脸,不理杨戟了。
“走吧。”
不管怎么说,这次确实是把他们给牵扯进来了,终究是自己的过错,那还是多尽一点心吧。
杨戟这根大木头啊,就没想到安慰这么一说,竟然是已经准备动身,要去找那两人了。
而哮天也是不打算把头转回来,就算是要再说什么,那也是就这么傲娇的嘟囔。
“喂!记得路上找件衣服穿昂,浑身破烂的怎么进城啊?”
说话的同时,哮天的小手也是揪住了杨戟残留的衣角,银白的后脑勺好像是在说,你要是敢再丢下我试试?!
杨戟见状也是揉了揉哮天蓬蓬的小脑袋,突如其来的舒服让哮天小脸更加的通红,更不敢扭过头来了。
不过他那双彤红竖起的小绒耳,还有那快速摆动的尾巴早就把他给暴露了。
……
而在此时的信仰云巅之中,观音突然一把甩开了文殊的手。
“你要做什么?!”
“这不是怕你太过投入了嘛,既然杀招也已经出完了,那就没必要在那里久留了吧?”
面对总是这样一副笑眯眯的文殊,观音真是越来越受不了,越来越恼怒了。自己只是喜欢闲逸,平时不爱管事,可不代表自己就是白痴!
“哼!你我都已是当世巅峰的神尊境,难道还看不出来,刚刚那一招,那个杨戟已经全数接下,毫发未损吗?!”
眼见被戳破,文殊却是一点没露出什么尴尬,依旧是面不改色。
“今天打个招呼也就够了,既然他的目标是如来,那就让那些小家伙们去闹吧,你我何必主动跳出来呢?”
“你又想把水搅混!”
“哼呵呵,只有通过大力的搅动,才能让那些已深沉在湖底的,有浮出水面的机会。”
“你说的确实在理,但你从来就只会说理,不觉得很虚伪、很恶心吗?!”
文殊菩萨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睿智之人,但是一直没多少人敢与他相处,就是因为他可不是布道解惑的圣人。
每个人在他眼里,都仿若无魂的木偶般只线可控,只要自己微微的伸出手,就可以随意的操控摆弄。
就像是一直在故作深沉那样,置身凌远的令人厌恶。这可没人受得了,更没人会想送上门去被算计。
智慧的利刃,有时是更加的锋利,更加的难以发觉,伤人也会更深!
“所以你刚刚和他说的都是些什么?你到底在寻觅什么?”
文殊张开短扇半遮着面部,调皮的对着观音眨了下眼。
“秘~密!”
话音刚落,就看到观音的脸是彻底的阴沉了下来,杀气仿佛已经实质化,成为了无数只铁手,死死的扼碾于四周。
“你是想死吗?!”
“没有没有,那我就给你讲讲吧,就从……几千年前说起吧,当时啊突然……”
“够了!我也真是自讨没趣,你这个麻烦家伙的事情,以后别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