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几位大哥求财,定然不会伤害我们。”玉玲挡在她身前,吓得小脸一白还不忘安抚她。
杜清燕颤着声线,拉了拉楼满烟衣袖道,“若不然告知他们你太子妃的身份,定能将他们吓跑的。”
“不可!”青黛也朝楼满烟贴了过去,并否决了杜清燕的提议,“如此一来,我家小姐往后焉有清白可言。”
“是我糊涂了。”杜清燕哭得伤心,一边摘下自己随身的金饰,“我实不该一再拖累你。”
她将金饰递给玉玲。
玉玲只觉压在自己掌心的金饰好似有千斤重量,手禁不住往下一沉,颤颤巍巍的朝那领头大汉走出一步。
“还望各位好汉言而有信。”玉玲将金饰放在雪地上,双腿颤抖的朝回走,连头发丝都快要僵硬的竖起。
“衣裳脱了。”大汉瞄了一直不吭声的楼满烟一眼,大概觉得她都眼神太过锋芒桀骜,眼珠子一转,便避开与她眼神接触。
她今日这身衣裳,是顾岫命尚衣局缝制。金丝银线暗纹浮动,确实价值不菲,宛如行走的宝藏。
楼满烟未做争辩,乖乖开始脱衣裳。
杜清燕见状忽然便冲上前拦在她面前,“不可,你是未来的太子妃,怎能当众除衣。”
旋即盯着为首的大汉,声音像是含着一口冰水,连舌头都被冻得捋不直,“休要胡来,既是为钱财而来,我已将身上得首饰全部交出,为何又让她除衣?”
她分明害怕的极了,却还在挡在面前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