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临:“为什么。”
洛卿卿一脸无奈:“难不成你要看着我出浴?”
仓临笑道:“我以为王妃不怕看呢。”
洛卿卿:“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
仓临皱眉。
洛卿卿:“趁我还能好好跟你说话,你最好先转过身去。”
仓临想了想,竟真的听话的转过身去。
身后传来水声,还有沙沙的穿衣服声。
就在仓临警惕着她背后出手之时,清丽的嗓音响起:“好了。”
仓临转身便看到一抹倩影走了出去。
洛卿卿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捣鼓着什么,一边问道:“说吧,你奉命来探什么。或许我会考虑直接告诉你,免去你做任务的烦恼。”
面具下,男人眉头紧蹙。
这是什么路数?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就在他考虑着如何应答之时,却见洛卿卿从一个精致的白瓷瓶中,挖出了一些黑黑的膏状物,涂抹在胎记处。
“你在做什么?”仓临忍不住好奇。
洛卿卿倒也坦白:“试毒。或者说,祛毒。”
仓临有些意外:“你也中毒了?”
洛卿卿敏锐地捕捉到什么,但依旧不动声色。
她头也不回地怼道:“谁家好人平白无故的,脸上长这么个东西。”
仓临:“你懂制毒?”
洛卿卿:“nonono!你用错词了。不是懂,是精通。”
面具下,一双狭眸泛着危险的气息:“你是谁的人?嫁入王府意欲何为!”
洛卿卿很是无奈,她猛地回头,露出一张被涂抹得黢黑的脸。
“你问我干嘛!怎么不去问问那个陛下?”
“当真以为嫁入王府是天大的好事,人人抢着做啊!”
“还有!我不是谁的人,我只属于我自己!”
最后一句,洛卿卿说得尤其认真。
刹那间,屋里静了下来,只能听见窗外的虫鸣声。
不知为何,仓临的心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
只属于......自己?
这话听着,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