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燕子姑娘的嘴巴真刁,说起话来阴森森,恶狠狠。真不知应该是叫你姑娘好呢?还是叫你公子好呢?
冷飞,什么时候也开始婆婆妈妈起来呀。你看我穿什么衣服就叫什么称呼。
哦,那现在我应该叫燕儿公子才对。
呵呵,随便你。也就称呼与性别的确认而已。再说我也已经习惯别人如何称呼我。
想不到燕儿公子如此雅性,说起话来也很有自己的个性,也不知燕公子还有何事交代在下。
告诉你冷飞,事情不用我交代。但是你一定要给我家小姐一个交代。
至少你要找到无情客。
哦,这如何是好,假如无情客此时出现意外不在人间。那我应该如何向你家小姐交代。
这些事情我可不想知道,我只希望你以后能有一个满意的答案就行。
燕儿姑娘,你说的要求也不高。我想请你回去转告你家小姐,以后会给她一个圆满的答案。
好,有你这样一句话已经足够诚意。冷飞,咱们就此别过。
只见燕儿姑娘轻轻地跃跳而起,神速的消失在那一间残破的寺庙里。
冷飞望着燕儿姑娘离去的背影,轻轻地呼道:燕儿姑娘。可话音刚落,人却再也看不见燕儿姑娘的行踪。
她来得突然,又来得忽然,来得无影又去无踪。冷飞呆望着残破的寺庙一眼。默默地走出这一间残破的寺庙里。
他又一次走向那一条山间小路之上。此时烈日里的阳光格外照人,而在这寂静的山间小道里行走的他却无意间少了一个人的陪伴。
冷飞,该死的冷飞。
他的眼神里充满着冷静的残意。同时也呈现出安然自得享受着一个人孤独寂寞的心程。
他真的出现孤傲的残意吗?非也,只是一个人走在这小山间里,而突显出他冷傲残柳的表面之下的青涩之感。
也不知几时,他曾经残破不堪的衣衫也在回首的日子里更换上一身洁白的银色衣衫,又瞬间除去孤傲的残神,换化出他那炯炯有神的神状样儿。
可他还是那样的冷酷,那样孤傲的行走在偏僻的小山间里,享受着每时每刻的时景艳物。
而略带风尘仆仆的轻风却时不时的敲打着那一张不可一世的英俊侧脸。
忽然,从远处的草丛里传来一阵阵响亮的清澈脚步声,刹那间打断这一片孤寂的沉默自由飞舞的地方。
当他们越出草丛耸立的包围在冷飞周身之间,硬生生的阻挡着冷飞的去处。而望眼之下冷飞才清清楚楚的看到来者的模样儿。
只见,那一张张充满着阴森森的惊悚面儿脸残留着被岁月无情摧毁过后的画样。
那还是脸吗?如果不是脸,那又是什么脸呢?可偏偏它又是一张惊悚之脸,似如孤魂野鬼之脸。
冷飞凝望着每一位来者片刻,道:你等又是何人,为何阻挡着我的去处。
而其中一人怒道:哼,你就是冷飞。杀了我们的人,却问我等为何拦住你的去处。血债血偿你可听过。
什么?我杀过你们的人。你们可真敢确定,人是我杀的么?
其中又蹦出一位面露阴森森的孤魂野鬼之色的人物怒道:没错,我认得你,就是你不但杀死师兄,而且还断了我一只胳膊,口口声声念叨,你叫冷飞,该死的冷飞。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