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
罗锅子突然出现一脚踢到我的手腕上。
我这一脚偏了,但还是擦着总瓢把子的太阳穴过去的。
按照我的思路,我回手一个摆拳就能打在总瓢把子的太阳穴上把他送走,但是我小看罗锅子了。
这一脚刚踢得我手腕酸麻变了方向,他的另一只脚已经落到了我的胸口上。
好在我抓着总瓢把子的打狗棍。
我被罗锅子踹飞了不假,但是这根打狗棍也到了我手里。
我一口老血喷在地上,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
我拄着打狗棍缓缓站起。
罗锅子哈哈一笑,作势要上来跟我动手,但是被总瓢把子给拦下。
总瓢把子嘿嘿一笑:“困兽之斗,不要逼的太紧,否则的话容易阴沟里翻船被咬一口。”
说罢,总瓢把子高声喊道:“来人,拿下李尚者,赏五斤叶子,负伤者赏半斤叶子,丧命者,赏家眷三斤叶子。”
叶子,在他们要门里是一种表示钱的计量单位,一片叶子是一万,一斤叶子是一百万,有点像旧社会落草为寇的那帮土匪的黑话。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我攥紧打狗棍一步跨出,已是两米开外,一棍打在一名门客的肩膀上,这一棍直接让他成了偏瘫。
我这一棍是打过瘾了,但是我的背后马上就被敲了两下,疼得我龇牙咧嘴差点没背过气儿去。
周围全都是人,无论我防守哪个方位都会受伤。
电视里一个人打十几个那种,那是打的街头小混混,再不济的就是精神小伙。
跟这种正宗流派里的门客可不一样,这种门客在我面前可能有些不够看,但是对于电影里那种动不动就叼着烟装逼的来说,一个门客打他们四五个都不是问题,而且还是都成年人的情况下。
混战中,我的后脑勺也挨了一下子,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
没多大会儿,我就双腿一软,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顷刻之间,如同雨点一般的棍子就落在了我身上,他们虽然打的密集且棍棍都朝着痛穴来的,但是却不致命。
“散了吧。”总瓢把子一挥手,围着打我的人散成一个圈儿。
总瓢把子随便点了个人,让他登记一下人名,事后记得领赏。
罗锅子上来就给了我一脚,疼得我汗水都浸透了衣服。
总瓢把子更是哈哈大笑:“李大掌柜,成王败寇啊。”
他抓起打狗棍,作势想废了我。
一个唐装老者突然出现在场中,叫了声住手。
我侧目看去,他的腰间挂着一块玉牌,上面刻着一个小篆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