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外观看的沈傲琢看到刘粮油的样子就知道,姬瑾檀这官司怕是告不赢了。
没想到溪岱这小地方居然还官商勾结,真是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
沈傲琢有些生气,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刘粮油有多少廖巫粱这样的官这样的商。
姬瑾檀有才华有能力被自己看见,能有自己帮忙做主,但是有多少像姬瑾檀一样的少年,去找谁做主呢?想到这里,沈傲琢的拳头不自主的越捏越紧,眼圈发红。
“被告人刘粮油,这小孩说的话可是真的?”廖巫粱的话中带着对姬瑾檀的不屑,连姬瑾檀的名字都懒得记,直接把姬瑾檀定义为小孩儿。
要知道小孩儿的话是信不得的。
“回禀大人,这小子说的都是假话,那良田和房屋都是我买的。”
“哦?买的?原告你还有什么证据吗?”
“有一份证词,还有几个人证。”
“带人证,把证词和状子呈上来。”
姬瑾檀从袖里拿出证词和状子,递过一旁的文书。
廖巫粱看着眼前的状子心中咯噔了一下,这要是被拿到拿到别的地方去,别说刘粮油保不住,就连自己也要摘了这乌纱帽。
廖巫粱目光凶狠的看了姬瑾檀一眼,这小孩,留不得。
“姬瑾檀,这状子里写你家的房屋被刘粮油侵占了,你可有证据?”
“乡亲们可以为我作证。”姬瑾檀答道。
“乡亲不算,我说的是物证,你可有房契地契啊?”廖巫粱问。
“晚生被刘粮油赶出房屋时并未来得及拿走房契地契。”
“那你就证明不了那房屋是你的了?”廖巫粱暗搓搓的给姬瑾檀下套。
但姬瑾檀也不得不钻,且不说这房契地契自己现在拿不出来,就是拿也不能让外人看见是从何拿出,要是反而被刘粮油倒打一耙就更理亏了。
“是。”
“大胆,你没有证据就来贸然状告,玩弄本官,念你年纪小,就打你十杖关入大牢。”
说完转头看向一旁的几个村民。
“你们是要告刘粮油什么?”
村民哪里见过这个架势,一听姬瑾檀要被仗责,生怕自己被牵连:“大,大…大人,我们不告了,不告了。”
廖巫粱满意的一笑,还够识时务,果然这小孩才是个刺头。
“行刑。”廖巫粱向下扔下令箭。
那衙役听到号令就要去压姬瑾檀去行刑。
“慢着!”沈傲琢的声音传入了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