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从年于闻言后哈哈一笑,说道:“宋统领误会了,我来时已经问过下面的人了,两人只是有些争执,纯属私斗,我儿也并没有擅闯羽林卫的关卡,这完全是个误会了,也怪我儿也没有说清楚,宋大人可以将守卡的羽林卫叫来一问便知。”
宋顺安知道这老狐狸的算盘,羽林卫的军士在上将军的面前,哪里敢实话实说,而且此时如果叫这军士出来,恐怕这军士以后性命难保,于是也打了个哈哈说道:“将军既然这样说了,那其中肯定是误会,是卑职唐突了,这就立刻将公子请来,还请大将军海涵啊,让您大老远的为这等小事跑一趟,末将实在惭愧。”
说完示意张龙去把人带来,张龙会意,立刻向营中跑去。
见宋顺安如此识趣,徐从年此时也换了一副神情,客气的说道:“宋大人,你我都同是为大楚效命的军人,我们应该多亲近才是,千万别为了些小事而坏了同袍之谊啊。”
宋顺安听出这事徐从年一语双关,向自己表达善意,只是他怎么可能被其拉拢,毕竟他本就和太子一党没多少关联,之前还将卫凯南拉下马,此刻又将徐朗打的半死,已经算是彻底得罪了太子一党,怎么可能再投靠呢?那不是老太太上吊,嫌命长吗?
只是此刻表面上还是要客客气气的,于是说道:“上将军说的是,卑职以后还要多向上将军请教,还望上将军也不要计较宋某唐突之罪。”
宋顺安也是一语双关,这所谓的唐突的可不是徐如龙,而是徐朗。
正说着,这时徐如龙已被带了出来,张龙早就明白宋顺安叫他去带徐如龙的意思,把绑徐如龙的绳子早就解了。
此刻徐如龙除了脸色有些难看外,并没有半点受辱的痕迹,徐从年看了后,瞪了张龙一眼,便抱拳说道:
“宋统领,本将就先行告辞了,等来日在和宋统领把酒言欢。”说完便要拍马而回。
只是刚要勒马便被徐如龙叫住,然后上前在徐从年耳边说了几句话,徐从年便转身对着宋顺安继续说道:“宋统领,我儿如龙的一个朋友,也被宋统领一并抓了,为何宋统领不放人啊?”
宋顺安一听,暗道:“坏了,”本以为徐从年不问,那自己就可以糊弄过去,等明日将这徐朗往大理寺一送,那徐从年就算知道是自己一手操办,但那时候木以成舟,拿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
这时宋顺安苦思良久没有将徐朗继续留下的借口,但此时已容不得他多想,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上将军,有所不知,这下面的军士,不知轻重,将此人打了,现在还起不来,卑职已经安排医官正在诊治,等其伤好后,末将一定亲自带着他到府上赔罪。”
徐从年听后,虎目圆瞪,一字一句的说道:“宋统领,既然已经知道是误会,为何还要纵容手下殴打如龙的朋友,现在还故意扣留,难道真以为我不敢动手在这里动手将你拿下吗?”
宋顺安刚要说话,楚云飞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急匆匆的跑过来,说道:“上将军息怒啊,我今日喝醉了,不想竟然发生如此大事,是我失职,御下无方,上将军千万别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