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城里教堂。
灰头土脸的马克,呆愣看着眼前废墟,以及躺在地上的修斯,喃喃自语:“怎么就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不,为了玛丽,我不能放弃!要振作起来,寻找新的据点。
片刻,马克打起精神,擦了擦湿润的眼角,缓步走到高台上,看到一块木板下方压着残破的圣经,欣喜的将圣经抽出,用袖子扫去封皮上的尘土。
“幸好,它没有被毁掉。”
马克笑着将圣经揽入怀中,转身准备收殓修斯的尸体。
“吱吱~”
这时,有一只老鼠从马克脚面穿过,吓得马克一哆嗦,也顾不上同伴的尸体,转身跑到教堂后院的房间里,收拾一些财物准备跑路。
“这是修斯的笔记。”
不多时,马克背上牛皮制作的挎包,包里全是金银细软,正当他关门离开时,瞥见桌上一本笔记,好奇之下拿起翻看。
本子上大多都是修斯日记,全是吹嘘自己在教堂多么牛皮的话,马克嗤之以鼻,正要丢下笔记时,却看到最后一页写着:我听闻科尔斯神父说过,在省城北方有个酒泉镇,镇上有个教堂,堂里有神父的朋友,他也是血族子爵。
看到这里,马克仔细想了想,城里是不能待了,不如去这个酒泉镇看看。
打定主意,马克丢下修斯的笔记,推门离开此地。
“咕咕~”
随着雄鸡报晓,东方渐渐亮起。
客栈二楼的单人房内,任婷婷从噩梦中惊醒,下意识伸手摸着脖子上的牙印,叹了一声:“唉,自从爸爸去世,我就开始倒霉了,这或许是报应吧。”
撩开被子下床,任婷婷走到桌前,拿起桌上水壶,将温水倒入黄铜盆里,洗去脸上的汗水,随后用毛巾擦脸,整理一下凌乱的发型。
“下去看看道长们。”
任婷婷照了照镜子中的自己,还算满意的离开房间,轻手轻脚的下楼,看到大堂一桌子上,趴着五个男人。
奇怪,怎么多了一个?
任婷婷见此,心中疑惑,打算靠近一些看看。
“谁!”
英叔听到脚步声,猛的抬头看向楼梯口。
任婷婷被英叔的举动吓了一跳,但看清楚英叔的模样,顿时喜上眉梢,“林师傅!”
“任小姐,你还好吧?”
见到任婷婷,英叔放松警惕,关心问道。
想起自己最近的遭遇,任婷婷露出一个苦笑,“还好,命保住了。”
“唉~”
英叔看着有些病态的任婷婷,长叹一声,不知该说什么好。
“轰隆!”
就在这时,张杰躺着的桌子,承受不住他翻身的力道,直接四分五裂。
“哎呦~”
张杰摔了一个大马趴,赶忙起身揉着摔疼的手臂。
听到声响,千鹤三人猛然惊醒,下意识握住身旁的武器,眼神凶厉扫视四周。
“阿杰,你搞什么呀。”
见张杰身后的桌子碎了,四目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不悦的皱了皱眉。
张杰朝众人歉意笑了笑:“抱歉,我不是有意的,都是这桌子的缘故。”
“虚惊一场,睡个回笼觉。”
麻麻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继续趴着桌上睡觉。
千鹤见天色大亮,心中担忧自己的徒弟,朝众人抱拳一礼:“诸位,观中还有一些要事,我就先离开了。”
闻言,麻麻地无所谓的挥挥手:“走吧。”
见千鹤要走,四目想起自己的顾客,也朝众人拱手:“我也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