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清晨,四合院。
伴随着连续的凄厉惨叫声,起床的没起床的都被惊醒。
原来是早起的闫埠贵,准备出门给自己心爱的盆栽浇水。
打开房门映入眼前的画面,却让他误以为自己还没睡醒,是在做梦。
揉了揉眼睁开,还是相同的画面。
发生了什么?闫埠贵的心头在滴血。
这是他养了多年的花草了,倾注了不少心血。
对于一个什么事都爱计较上几分的人来说,这种没有什么利益收成,纯观赏性的种植,可以说是真爱了。
某种程度上,闫埠贵钓鱼也是为了补贴家庭,而种花呢?也许比钓鱼还要喜欢。
如今,每日心心念念的花朵绿植没了,都没了!
只剩下满地的狼藉!
闫埠贵默默的捧起自己心爱的花植,良久无语。
畜生,畜生啊!
拨出来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踩的稀巴烂?
是一点希望都不给他留啊!
闫埠贵流泪了,是的,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同志流泪了。
如果不是到了伤心处,又怎会如此。
一个人默默的来回收集着残败的花草落叶,把他们聚拢埋在了一个坑里。
此时眼角的两行清泪已经干涸,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发着呆。
赶来的邻居们看到这副场景,都是嘘唏不已。
小声议论着这得多大仇啊!把三大爷精心照料的盆栽都给霍霍了?
秦淮茹也赶过来看热闹,一看这场景,首先联想到的就是自家儿子。
不会是棒梗干的吧?
秦淮茹怀疑的想退回去,去中院易中海房里找棒梗,却突然被何雨柱挥手拦住去路。
“秦淮茹,你干嘛去?”
随着何雨柱的出声,众人纷纷转头看去。
见到秦淮茹背对着大家,腿脚跨在去往中院的台阶上,也是泛起狐疑。
“秦淮茹,你回可够着急的啊?”
“不会是想去找棒梗过来一起看热闹吧?”
后院的人来的慢,为首的许大茂从中开口道。
“许大茂这有你什么事?”
“你就是想起锅里还煮着早饭,回去看看不行吗?”
说完秦淮茹就想摆脱进入中院,她感觉多待一会,就会多增加一丝危险。
秦淮茹的行为太可疑了,经过何雨柱的提醒他也是立马领悟的附和出声。
闫埠贵此时也抬起头,望向秦淮茹,继而双目一下子变的通红。
“秦淮茹,你给我站那!”
秦淮茹和周围邻居都被闫埠贵的一声大喊给镇住!
什么情况?三大爷这个文化人发怒了?
“三,三大爷,你不要激动,我就是回去给棒梗做个早餐。”
“那棒梗呢!”
“啊,呃,可能还睡着,没醒来,我这就去叫他。”
“慢着,我跟你一起去。”
闫埠贵可不会给秦淮茹机会,让这娘俩回去串通一下。
他现在心里火很大,要借着这股气势,打棒梗个措手不及。
激怒他,凭棒梗的火药桶脾气,一定会脑子一热就承认,到时候大庭广众之下看他们母子怎么抵赖?
如今,大脑飞速运转的闫埠贵,已经基本确定就是棒梗干的。
这两天他光得罪棒梗了,再加上下手这么没分寸,一点不留前面,这院里除了他贾家太少还会有谁?
“三大爷,这就不用了吧,棒梗还没起床,你进去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他儿子喜欢光着身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