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从何得来?"展昭因为过度的震惊,已经忘掉身份地位阵营以及各方面的区别了。
"当然是捞起来的,你以为是我下的吗?"李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颗玉珠可真的算得上从"河"得来,要不是为了捞这颗玉珠他能耽误那么长时间吗,早就游回李府去睡大觉了!
"你、你如何脱险?"
"我会游泳,当然淹不死。"实际上那河虽然深,水流却不急,掉下去的时候,他摆了个电视里看来的跳水姿势。
虽然被震得浑身发疼,却总算卸去了大部分冲力,没落到个被震晕的下场。
然后他就一直在河里翻来覆去的找这颗玉珠,还好这珠子会放光,太阳一下山就看得十分清楚,总算没有浪费他的感情啊。
"你会游泳?!"可怜的展昭在屡受刺激后终于爆发了,"你会游泳怎么不早说!害我们都以为你死了!还披头散发装鬼出来吓人!"
"拜托,如果我当时告诉你‘喂,我会游泳,麻烦你把手放开让我掉下去,我淹不死‘,你会放手吗?"
"……"不会……
"……你披头散发……"
"我的金簪扎在你手上,我不想披头散发又能怎么样?"
"……那你还只穿里衣……"
"我说,你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任何人掉下河去要做的第一件事,不就是把身上吸了水死沉死沉的衣服脱掉吗?!"要不是考虑到还要走回李府去,他早就连里衣都脱掉了!
"你……"展昭几乎要抓狂了,憋了半天一把攥住李昱,咬牙切齿,面色铁青:"就算会游泳也不行!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摔都摔死了!还浑身湿淋淋回来,你不知道现在九月份吗?!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向……喂,李昱!李昱!你听到了没有!"
"知道了……"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展昭左手攥着玉珠,右手抱着由于体力透支很干脆的昏在他怀里的李昱,哭笑不得。
还能说什么?人没死,玉珠也回来了,可自己为什么一点也不感到高兴?
不过,总算有惊无险。
这场闹鬼剧导致的唯一后遗症就是,半月后,卞京城传出流言:包大人日审阳,夜断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