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跟易忠海在后院深入交流,有易忠海在艰难时候帮助他,有贾张氏恶毒的嘴脸,有贾东旭阴冷的眼神,有棒梗……
秦淮茹清楚,自己如果选择不承认,那等待她的生活将形同地狱。
还有一个原因,让秦淮茹做出这样的选择。
那就是她握着秦京茹的把柄,只要她拿着这个把柄威胁秦京茹,秦京茹一定不会跟她提租金的事情。
贾张氏跟贾东旭的脸色,比吃了屎都要难看。
因为,这件事他们俩人压根就不知道。
无论是不是真有这档子事,这对母子也不会轻易放过秦淮茹的。
贾东旭看到了眼前浓郁到极致的绿色,那是草原的颜色。
其他人目光来回在易忠海跟秦淮茹身上转动,易忠海晚上接济秦淮茹的事,有些人是知情的,本来他们就对这俩人有怀疑,现在更加确定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易忠海跟秦淮茹,肯定有一腿!
贾家母子感受到四面八方投过来的眼神,让他们感觉有东西在身上爬。
易忠海也感受到了这种目光,沉着脸开口道
“姜维媳妇,听见了吧,租金的事情直接找秦淮茹就行。”
易忠海说完,转身离开了前院。
再待下去,局面将很难收场。
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这次的谋划,不仅没试探出姜维是否装傻,还让自己碰了一鼻子灰。
往后,他想要跟秦淮茹有接触,就要更加小心了。
而且……还有以后吗?
易忠海不相信秦淮茹敢在背后算计他,可秦京茹提租金这件事他想不到其他人。
不可能是姜维!
也绝对不会是姜维!
易忠海,接受不了这种结果。
看着离去的易忠海,刘海中彻底傻眼了。
易忠海可以找秦淮茹说,这些年的租金都给了秦淮茹,可他没有人选啊。
“我……我该怎么办?”
刘海中一想到巨额租金,他就感觉自己心口有些疼,眼前一阵阵发黑。
对,眼前发黑。
下一刻,惊呼声响起,伴随着骚乱。
刘海中,晕过去了。
“他爹,他爹,你怎么了?!”
“快上卫生所,快上卫生所!”
“贾家,还有傻大个家,如果我爸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没完` 〃!”
刘光天大声的说完,几人抬着刘海中出了四合院。
“呸!这个老狐狸,分明是装晕,还跟我们没完?!我呸!”
贾张氏冲着前方吐了口涂抹,口中嘟囔道。
这次,轮到阎埠贵傻眼了。
一个找人顶缸,一个装晕,那我……我怎么办?
我现在晕还来的及吗?
阎埠贵察觉到很多目光投来,好像在等待着、在期待着什么。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晕,也没法晕。
他手里没有姜维家的房子,又不用给租金。
“那个……家具那些东西还搬吗?”
足足过了十秒钟,阎埠贵挤出一抹笑容的看着秦京茹问道。
秦京茹对方才发生的一幕幕也有些懵,可她还是缓缓点头道:“搬。”
阎埠贵脸上的干笑,刹那间凝固住了。
他很想扇自己一巴掌!
嘴,真贱!
姜维看着被众人抬走的刘海中,脸上的傻笑多了一股冰冷的意味。
无论是易忠海还是刘海中,该拿的租金一个字都不能少。
易忠海说租金给了秦淮茹,那就让秦京茹去要!
刘海中装晕,刘光天说有个三长两短找他们算账?
算屁的账!
这关我姜维什么事!
姜维看着坐在地上哭丧着脸,双眼茫然的秦淮茹,心中一个计划缓缓成型。
想要彻底扳倒易忠海,秦淮茹可是关键的人物啊。
很快,众人就来到阎埠贵的家里。
因为事情还没结束,贾张氏跟贾东旭还不会拿秦淮茹怎么着,所以他们也来了。
阎埠贵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活力,他看着自己的家具,心里在滴血。
他老婆跟他儿子阎解成,想要阻止也没有任何办法。
“这个收音机,这个柜子,还有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对对对,都是姜维家的,我记得很清楚。”
贾张氏指着屋子里的一样样东西,每说出一样阎埠贵的脸色就灰一分。
既然贾张氏这么主动,姜维也懒得开口了,他还准备找出当年的抵押条子呢。
无论是租赁的合约,还是抵押的条子他手里都有,保存的很完好。
“哎吆,这么好的木箱子怎么坏了,这当年可是姜维他妈陪送过来的嫁妆,起码值三十……不,五十块!”
贾张氏一脸心疼的看着方形柜子,指着坏掉的盖子大声的说道。
“什么?五十?!”
阎解成吃惊不已的失声喊道,指着方形箱子惊愕的问道:“这个箱子值五十?”
“怎么不值五十啊,你去街上问问,这个价格还是在二十多年前,现在起码要六七十块了。”
贾张氏语气十分肯定的说道,然后看着众人后方的秦淮茹问道
“当年淮茹嫁到我们家,就陪送了两个这样的箱子,淮茹多少钱一个来着?”
“啊?四……四十,还是我爹找熟人做的。”
秦淮茹反应过来,连忙开口说道。
阎埠贵差点坐不稳从椅子上摔下去,眼神灰暗,哆嗦着嘴唇说道
“修……修一修应该还能用。”
“对,修一修。”
“没错,找个木匠修一修,顶多五块钱。”
阎埠贵的老婆,还有阎解成立马说道。
“那不行,我跟姜维刚结婚就找人修箱子,这叫什么事啊。”
秦京茹瞥了阎埠贵一眼,很不高兴的说道。
“是啊二大爷,抵押物您需要保存完好的,您看都坏了,您肯定要赔新的才行。”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振作起来。
她,不能坐以待毙。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能想办法挽回了。
只要将秦京茹控制在手中,都是姐妹,要什么租金。
顶多,不要秦京茹欠他们的二百块钱。
可给棒梗住的那间房子,她必须要弄到手。
只要将房子弄到手,再帮秦京茹从刘海中那里将租金拿来,贾家母子不敢将她怎么样的。
贾家的一切开销,现在依靠的是她秦淮茹!
真要是把她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跟了易忠海,不就是脸上不好看吗!
秦淮茹一这么想,心里就舒服多了。
“赔新的?不可能!绝对的不可能!”
原本几乎没了人气的阎埠贵,差点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震惊的秦淮茹跟秦京茹摇头说道。
“秦淮茹,你这就欺负人了,让我们给陪新的,怎么可能!”
阎埠贵老婆也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就一个破箱子让他们陪五十?
“二大爷,您可是院里的二大爷,您要是不赔,那我可就建议院里重新选举大爷了。”
秦淮故意说出一句让阎埠贵差点晕过去的话。
“秦淮茹!你这是威胁!”
阎埠贵闻言,有些急眼的说道。
“怎么是威胁了?”
秦京茹顿时上前一步,脸色冰冷的看着阎埠贵一家子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姐都说了,这些东西是抵押给你们的,你们要给保存好,这坏了就要照价赔偿!难道我姐说的不对吗?!”
“没错,二大爷您要是不照价赔偿,不仅要重新选举院里的大爷,我还会跟我妹妹一块将这件事闹到街道去!”
阎埠贵看着态度坚定的秦淮茹跟秦京茹,眼前真的一阵阵发黑。
“陪,我们陪……”
阎埠贵说完这句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婆婆,你再看看哪些东西有坏的,一起让二大爷陪了。”
“哎,好。”
最后,在贾张氏的努力下,阎埠贵不仅一分钱没得到,还倒给了秦京茹六十二块钱,把秦京茹高兴的合不拢嘴。
在院里众人的帮助下,原本属于姜维的家具,全都回到了他的房间里。
“京茹,你过来一下饥。”
就在这时,秦淮茹将秦京茹给叫走了。
姜维看着离开的俩人,脸上的傻笑失去了傻气,变的极为正常起来。
不过,有些冷。
秦淮茹一直当自己的是黄雀,殊不知他才是渔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