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可别平白无故的冤枉了人家寡妇啊,都换位想想吧划。”
这时,姜维开了口。
寡妇?
这个词怎么那么刺耳,虽然不是很好听,不过,秦淮茹确实也是个寡妇啊。
而且姜维也是站在她的立场在说话,再不好听,她也只能忍了。
“是不是冤枉,不是可以叫出来对质的么?”
刘海中说道。
“就是!”
阎埠贵也跟着附合道。
…….
嘿!
这阎埠贵是存心与自己抬扛了?
姜维心里咯瞪一下。
只要是姜维开口说话,那阎埠贵就会忍不住的插上一扛。
“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
“人家棒梗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
秦京茹听到此话也有点不太乐意了。
“孩子怎么了?清者自清,浊都自浊。”
“如果不是他拿的,一切都好说。”
“真是棒梗拿的,将钱还了不就没事了,毕竟只是个孩子嘛。”
阎埠贵瞄了一眼秦京茹。
想当时阎解放刚刚出事时,全院的人都在等着看他家的笑话。
特别是那姜维,更是死咬着不放。
一直到现在为止,阎埠贵都认为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姜维故意这么做的,就是为了引自己的儿子中圈套。
一想到这个事情,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恨。
当时还一直在想,不要让自己抓住姜维的把柄,不然可有他好受的。
姜维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他能拿自己如何,他就闲事不够多。
即使这真是棒梗做的,他也不会去参与。
“说得没错,不就是对质吗?”
“秦淮茹,你就让你家棒棒出来对质。”
姜维看着她说道。
这话一出,秦淮茹愣了好一会。
不是她不敢让棒梗出来,而是她真的担心这事就是自己儿子所为。
“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就让他出来吧。”
“秦淮茹,你在怕什么呢?”
其中有人也跟着在那里起哄。
“你们在说什么呢?嘴上能不能积点德。”
“是谁说我家的孙子偷别人东西了,是谁?”
不远处传来贾氏的声音。
只见她颤颤巍巍的往院子走过来。
“是谁?是谁在那里乱嚼舌根子。”
贾氏不满的看了看在场的每一位。
“妈,你怎么来了?”
秦淮茹问道。
看到贾氏来了,刘海中愣了一下。
面前这老女人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说实话,他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担心,与这样的人那是没有理可说的,比她媳妇秦淮茹还要难缠很多。
“我能不来吗?你忤在这里是干吗的?平白无故的让人家说我的孙子,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吗?”
贾氏毫不客气的说道。
她这话明着是说自己的儿媳,暗地却是指桑骂槐。
“我...”
面对婆婆贾氏的质问,秦淮茹顿时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老婶子,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刘海中听到这话心里很不乐意了。
受委屈的应当是自己才对,自己丢了钱,反倒被人家这样说,这叫什么理?
“我怎样说话了?难道不是吗?你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凭什么这样说我的孙子是小偷。”
贾氏完全没有给他们留面子,直接质问。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捧在手心都怕化了的,哪里轮到别人来说三道四的。
“我说老婶子,你这刚来事情都没有搞清楚,这不在调查中吗?”
易忠海跟着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