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木舟的恶劣是旁人无法想象的,也就沈思悔深有体会。
寅时快过了,久久等不到主子起身的庆安,在沈思悔的屋门口。
他见门是虚掩的,轻轻推了下。
他正准备踏入,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隔的有些远,应该是里屋传出来的。
他忙出声道:“王爷?王爷起了吗?”
“该去早朝了。”
沈思悔听到了庆安的声音,心跳漏了半拍,她挣扎的厉害。
但男女力气悬殊,根本挣脱不掉。
她又不能出声大骂谢木舟这个禽兽。
沈思悔被气到哭了,眼泪划过嘴角,她都尝到了咸苦的味道。
“王爷?王爷起了吗?
外头庆安再次耐心的询问,谢木舟并没有理会。
他甚至恶劣的松开捂住沈思悔的手,静静的等待沈思悔出声。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
沈思悔泪眼婆娑,咬着下唇,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她真是害怕死被人撞见她浪荡的模样。
谢木舟没在有动作,好整以暇的躺着。
他压低了声线,低低道:“不折腾了。你要想结束,你得来。”
“快些吧!”
“!!!“
沈思悔惊了,她没想到他这般的厚颜无耻。
她气到泪腺决堤,不甘不愿,咬着下唇。
她真的不敢出声,只能难捱这份煎熬,期盼快点结束。
而谢木舟眼神暗了暗,并没有阻止沈思悔的动作。
寅时已过,谢木舟这才从沈思悔屋里出来。
庆安见谢木舟出来,急忙道:“王爷还用早膳吗?怕是来不及了。”
“备马。”
“奴才这就吩咐马夫将王爷的爱驹牵来。”
谢木舟是赶点早朝的,原本以为他够晚了,没想皇帝比他还要晚。
足足让文武大臣们等了半个时辰。
朝会很无聊,关于科举改制、大华律法变更替换的事。
这是文官们的事,所有武将都缄默了。
谢木舟站在最前排,看似恭敬的听着,实则是在补觉。
对,这也是谢木舟练就的一项睁眼睡觉的本领。
早朝散了后,毫无意外,谢木舟被皇帝喊去了御书房用早膳。
谢木舟不好谢绝了皇帝的好意,只能去了。
皇帝的御膳真的很精致,光精致了,其实都不够塞牙缝的。
用膳期间,皇帝频频朝着谢木舟投送异样目光,让谢木舟感到很不适应。
谢木舟用了一碗粥,勉强垫了肚子,拧着剑眉看向皇帝道:“皇上是有什么话要同臣弟说吗?”
皇帝就喜欢八卦,他迟疑了下含蓄开口:”那什么……你最近过的挺滋润啊。”
“皇城总归是比边境好,你说是吧!”
“……”
谢木舟蹙眉,不懂其意。
皇帝见他没领悟,咳了一声道:“最近可有收新人入府?”
“没有。”
“啊?怎么会没有呢?”
“皇上到底想说什么?“
“你出门有照镜子吗?”
“……”
谢木舟蹙眉再蹙眉,皇帝说话牛头不对马嘴,摸不透其意。
皇帝见谢木舟还没懂,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然后又尴尬的咳了两声,叫顺喜把铜镜拿过来。
“你瞅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