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的体力碾压面前,陆岁岁就是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听见时恪压抑着欲望的沙哑嗓音在自己耳边警告,陆岁岁磨了磨牙,心不甘情不愿的从他颈间退开后,还不忘在他脖子上抹了一把,把她的口水擦下去。
看着她认怂的小动作,时恪轻嗤一声,抱着她起身回船舱。
就他俩这菜鸟都嫌弃的水平,真要等钓上鱼来再吃饭,得饿死。
时恪负责做饭,陆岁岁撩闲。
一会拿相机拍他赤裸着的精壮脊背,一会逆着光线拍他线条流畅的侧脸。
玩心大起时,还会钻进他怀里,用相机近拍他性感的喉结。
主打一个只撩,但不负责灭火售后。
时恪忍无可忍,按着她在操作台上一阵猛亲。
但他是个合格的情人,不止负责前戏,还负责售后,把陆岁岁身上蹭到的番茄汁吃了个干干净净。
陆岁岁被他收拾的手软脚软,最后不得不举着双手双脚投降,乖乖的缩在沙发上玩手机,再也不敢撩这个身强体壮精力旺盛的年轻男人。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十几条未读信息,陆岁岁喜滋滋的点开微信,还以为是鹤楼和苏昭给她发了红包。
可当她看清池荔发给她的信息内容后,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连身上那股子属于小女人妩媚娇软的气质都变了。
她现在手痒,想捶人。把陈睿捶的他爹妈都不认识的那种。
陈睿还真是一点都听不懂人话。
妥妥的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但恶心人。
察觉到陆岁岁情绪的变化,时恪放下手里切了一半的胡萝卜,走到陆岁岁身边,看了她手机一眼。
看清她手机上的的内容后,时恪气笑。
时恪舌尖抵着唇角转身走回料理台前继续切胡萝卜,冷笑道:“看来那天踹得还是太轻了。”
低头看着手上的小半截胡萝卜,时恪下刀更快更准,似乎把胡萝卜当成了陈睿,恨不得给他三刀六个洞。
陆岁岁红唇微抿,手指在屏幕上戳戳戳,漫不经心的应时恪的话:“嗯,好,下次揍狠一点,我不拦着你。”
闻言,时恪薄唇半勾,回头看了她一眼,“不怕我下手太狠,被陈家送进去踩缝纫机了?”
陆岁岁头都没抬,毫不犹豫的说:“那我给你送饭,我等你出来。”
时恪切胡萝卜的动作顿了一下,回头看陆岁岁的眼神有点复杂。
感动中混着无奈的复杂。
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陆岁岁抬眼看他,“怎么了?太感动了?心疼我,所以不想让我给你送饭,想说让我别等你,希望我改嫁?”
时恪:“……”
行,感动是一点都没有了。
想亲死她。
亲的她那张小嘴再也说不出来“改嫁”这两个字。
陆岁岁迎着他恨不得把她吃了的目光,“难道我猜错了?”
时恪咬牙切齿道:“猜对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