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洪沙瓦底不熟悉,你们谁熟悉,做几个计划出来。”
李修没有因为自身的武功盲目救援。
“夜鹰在洪沙瓦底潜伏过几年,你来说一下。”
夜鹰是一个皮肤粗糙脸色黝黑看着四十来岁的女人。
“目标人物周围严密把守,我接触不了,暂时还不知道对方的准确位置。”
夜鹰的声音有些嘶哑难听,但大家正聚神听着她的计划。
“SK集团有军火在,我们想要把人救出来怕是牺牲很大。”
话落,大家都很沉默。
“不管怎么样,都要把人救出来。”
夜鹰看向李修。
“我听上面说,你会轻功?”
大家都看向李修。
李修点头。
“我确实会一点轻功。”
闻言,夜鹰有些诧异。
没想到是真的,上面传来消息的时候,她还以为上面的人疯了。
“这样,今晚让导演准备着,等行动后,紧急安排人回去,洪沙瓦底离边境不远,到时候行动起来,应该没人注意到导演这边。”
也是如此,大家才请王导过来演一场戏。
“李修和我先潜进去打听消息,你们在外等我们的信号行事。”
安排好,李修和夜鹰低调出门。
一排排红色砖房里,一队一队的人不时走动巡查。
黑暗的小屋打开门,男人走了进来。
“安凌,看看这是谁。”
男人说着,示意手下。
手下把手中的小胖墩推了过去。
小胖墩一下子摔在地上。
躺在地上的男人看到小胖墩的时候,双眼微微一瞠。
手下意识卷了起来,抬头看向说话的男人。
小胖墩坐在地上,眼中满是害怕。
看了一下地上浑身是血狼狈的男人,没有说话。
西装男把小胖墩提溜了起来。
“你还没见过你的孩子吧?”
“这,这是,”地上的男人看着小胖墩,心中慌乱。
西装男轻轻一笑,“这个孩子叫安知睿。”
闻言,安凌呼吸一窒。
男人蹲了下来,捏了一下小胖墩的脸。
“小可爱,这是你爸爸。”男人对着小胖墩露出笑面虎一样的笑容。
小胖墩看着地上的男人没说话,抬头看着男人。
“眼镜叔,这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已经去世了。”
躺在地上的安凌听到小胖墩的话,看了一眼小胖墩。
听到小胖墩的话,西装男,也就是被小胖墩叫眼镜叔的男人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你看,在外卧底多年,连孩子都认不出来了。”
男人看着安凌,轻笑。
“你从哪里带来的孩子,竟然用一个稚儿来威胁我,季经学,你真是越来越没底线了。”
季经学听到安凌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把东西交出来,你骨头硬,但是,这孩子可不一定了。”季经学提着小胖墩。
“眼镜叔叔,这不是我爸爸,你用我来威胁他,没给我演戏的钱我是不愿意的。”
听到小胖墩的话,季经学一愣。
“你这儿子,倒是比你还聪明。”
“阿飞,拿刀过来。”季经学对一旁的下手说道。
阿飞拿了一把刀过来,季经学拿着刀在小胖墩面前比划。
小胖墩小脚往后一退,被季经学扯了过来。
小胖墩被扯得趔趄了一下。
季经学眼神阴狠地看着地上的安凌,“说,东西在哪里。”
地上的安凌看着害怕的小胖墩,眼神陌生。
“要杀就杀,别用一个陌生的孩子来威胁我。”
“陌生?既然这样的话。”
“噗。”
“呃,”小胖墩捂着手臂。
地上的安凌支起身子,最后还是倒了下来。
“既然不是你的孩子,那就杀了如何?”季经学满面笑容地看着安凌。
安凌双手攥紧,看着一脸笑容的季经学,死死地咬住牙。
看着一声不吭的小胖墩,季经学挑眉。
“嗯哼,这孩子,倒是学了你的硬骨头。”
SK园区外。
李修和夜鹰卧在草丛茂盛的地方。
“现在园区巡查很严,今天卡萨抓了人过来,增加了手下,解救目标人物,怕是很难。”
在照射灯离开后,夜鹰快速换了地方,李修跟在她身后。
两人很快走到墙角底下。
“这面墙有电,如果我们要进去,需要拿到钥匙从正门进去,但是晚上SK园区不出不进。”
“我的身份只有白天才能进去。”
李修蹙眉,他和夜鹰过来,是想着夜鹰比较了解这里的巡查和环境。
SK园区对他来说乃未知的地区,对他很不利,加上现代有很多东西他了解得不多,如果直接进去,怕是不好。
“有借力点的话,我可以带着你一起进去。”
如果是他自己的话,进去倒是不难。
“借力点?”夜鹰思索了下,用气声说道:“西门那边有棵树,我们去看看。”
两人脚步轻缓慢慢地往西门走去。
园区内。
看着小胖墩脸色嘴唇发白,安凌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季经学手中的刀上还沾着血迹。
“行,既然你为了忠义连孩子都不顾,那,”季经学拉长了声音。
“噗。”刀插在小胖墩的小腿上。
“啊,”小胖墩痛得喊了一下,倒在地上。
安凌浑身颤抖着,闭眼不敢看小胖墩。
“噗。”又是一刀。
“啊啊啊,好痛啊。”小胖墩痛嚎着。
安凌睁开眼睛,心疼地看着倒在地上哭喊的孩子。
“呲,”
小胖墩此刻浑身是血,想忍住却又因为太痛忍不住流泪出来。
“呜呜呜,”
欣赏了一下小胖墩的喊叫,季经学转头看向安凌。
“还是不说吗?这可是你的儿子。”
满脸都是泪水的安知睿反驳道:“不是,他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已经死了。”
季经学饶有兴趣地蹲下身,“倒是个好苗子,年纪轻轻就有这身硬骨。”
季经学拿着刀在小胖墩身前晃动,小胖墩害怕地瑟缩了一下。
“噗嗤,到底只是个小孩。”
男人起身,看着安凌。
“什么时候把东西交出来,什么时候才治疗,你要是再迟疑,到时候人没了,可别怪我无情。”
季经学说着,带着人出去了。
很快,屋内黑了下来。
安凌爬到小胖墩旁边,着急地喊:“知睿,你怎么样?”
“爸,叔叔,我没事。”小胖墩笑呵呵地看着安凌。
安凌嘴唇颤抖,双手要给小胖墩止住血,可惜,他的手被废了,只能无力地垂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