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小龙女惊得连退数步，原本还红润的脸色霎时变得发白。

“怎么了？你听说过先天功吗？”杨过好奇地问道。

小龙女淡淡地回答道：“其实我只是听祖师婆婆说过。相传它是重阳真人所创，有着毁天灭地之威。祖师婆婆曾与重阳真人决斗，最终被先天功所败。”

“你是说，先天功是全真教的武功？”杨过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小龙女。在他眼里，全真教的武功杂而不精，根本没有拿到出手的。

耶律齐望着杨过惊讶的神情，满脸自豪。他冷酷地说道：“眼界狭隘的井底之蛙，知晓这些又有何用？如果你真的好奇，就到地府找我师伯吧。”

“你别得意太早！”

杨过怒吼着，语气中满是不屈。

耶律齐缓缓走向杨过，身姿弯曲如弓，在两人相距仅有一尺时停了下来，目光中闪过一抹杀意。他嘲讽道：“为了世间的太平，你不得不死！”

“那你就放马过来吧！”

杨过的心情跌至谷底，眼中射出一道冰冷的寒光。他握紧长剑，奋力一挥，瞬间剑光闪烁。

耶律齐见状，双拳紧握，迅速挡住这一击。他眼神坚定，丝毫不敢大意。

剑拳交击，火花四溅，两人陷入激烈的对决。杨过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击都带着无尽的悲痛和愤怒，试图将内心的痛苦宣泄出来。

耶律齐沉着应战。树林间，风声鹤唳。三人的身影在阳光下快速穿梭。

不远处，耶律燕默默地注视着这场对决。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为杨过的痛苦而心疼，又担心耶律齐受到伤害。

耶律燕突然快步冲上前，来到耶律齐的身前，眼泪汪汪地望着他。

耶律齐紧张地大喊：“燕儿，你干什么，快走开，危险！”他担忧地看着耶律燕，生怕她受到丝毫伤害。

耶律燕哭着说道：“哥，他们放了你一次，你也放他们一次吧！都是自己人，何必互相为难呢？”

耶律燕轻轻地扯着耶律齐的衣角，期盼他能放下杀戮。

耶律齐皱紧眉头，低声说道：“燕儿，这个世道残酷，我们不能心慈手软。放他们一次，下一次他们还会来侵犯我们。”

耶律燕双眼含泪，祈求道：“我相信杨大哥的为人，他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耶律齐深知妹妹性格倔强，若不顺从她，很可能会做出傻事来。他深爱着妹妹，只能假装妥协，说道：“既然你如此坚持，我答应给他们一个机会。但你先回去，我怕他们会伤害到你。”

"假如我走了，你还是会杀了他们，对吗？"耶律燕扑通一声跪在耶律齐的面前，祈求道：“如果哥哥不放了他们，我就死在这里。”

“燕儿，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

耶律齐的内心剧烈挣扎，眼看着杨过在劫难逃，他实在不愿错过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