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明德学校30公里,是一个高新技术园,有很多科技产业和互联网产业都将办公楼选在这里。
慧芝科技公司是一个新兴互联网公司,公司就建在这里。目前整个公司都在飞速发展,市场前景一片大好,这都要得益于这里的技术部门。
左梦雨在毕业后就入职了慧芝科技公司,成为了一名算法工程师,到现在已经在这里工作两年了。她的这份工作有不低的工资收入和良好的同事关系,她对此非常知足。
“左梦雨,下班了,快回家了。”她旁边工位上的同事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叫了她一声。
“好,明天见。”左梦雨与同事告别,也拿起包打卡出门。
“梦雨,等等我!”一个男同事在公司门口追上了左梦雨。
“秦翰,有什么事?”左梦雨放缓了脚步,她和这个男同事说不上太熟。
“我之前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秦翰语气里有一点期待。
“秦翰,对不起,我不会同意的。我不想谈恋爱,也不想结婚,我只想把工作做好,赚点钱过自己的日子。”左梦雨的手机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她厌烦的看了一眼就挂断了。
左梦雨在学校的时候就是校花,大概是全公司最漂亮的女孩子。她的追求者一直都不少,秦翰就是其中之一。就在前几天秦翰的生日会上,秦翰向她表白了。她当时为了不驳了秦翰的面子,说自己需要考虑一下,实际上在她的人生中,就没有恋爱结婚这些事情的计划安排。
“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要钱,我可以给你钱。况且你家里不是催的紧吗?只要你跟了我,你就再也不用操心这些了!”秦翰的声音提高了,很不理解的大声询问。
“我没想过这样的生活,我要活我自己的人生,不要和任何人绑在一起!”左梦雨岚秦翰没有和自己客套的意思,拒绝的更加彻底了。
“你一个女人,你有没有想过不结婚怎么生活?”秦翰还是没有把本来要说的更难听的话说出口。“总之,梦雨啊,我可以等你,等你回心转意的。”
“我要回去了,别烦我了。”左梦雨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
“诶你?你这人怎么这样?”秦翰只能愣在原地,语气不太好的埋怨。
左梦雨的家就住在离公司不远的公寓楼,她每天走这条路,都已经走成了习惯,过一会,她就可以回到她熟悉的住处,轻轻松松的换上蓬松的睡衣,吃着外卖追几集电视剧。哪里会有什么问题呢?
“左梦雨吗?你看她像不像?”左梦雨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几个人正盯着她。
“就是她了,就是从那个楼里出来的。”
“那……动手?”
“不用等了,就现在动手吧。”
忽然,左梦雨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死死的抓住了,“谁?”
没有人回答她,她只感觉她的头被狠狠的砸了一下,脑子嗡的一下。疼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用黑色布条蒙住了眼睛。
“老实点!”左梦雨听到后面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之后嘴和鼻子都被捂住了,头格外的晕眩,一会就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小房间,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被绑架了,怎么办?赶快报警?手机?手机在哪里?
手机怎么不见了?左梦雨晃神的翻自己的口袋,但她心里也知道那些绑架她的人肯定是把她的手机收走了。
怎么办……左梦雨还没有什么头绪,砰的一声门就被打开,借着左梦雨还没适应的阳光,走进来好几个人,之后又把门关上了。
嗒!
一个刺眼的白炽灯正正的射着她的眼睛,左梦雨眼睛刺痛的下意识的死死闭上眼睛,却来了两个人把她的两个胳膊拽住,又粗暴的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让她直视这高强度的白光。
打开白炽灯的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左梦雨,脸上厌恶之余好像还有一点……优越:“搜她的身!全部脱光!”
“你们要做什么?我身上没东西!”左梦雨想挣脱,但是那两个男人拉着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做什么?是你爸妈让我们把你带到这里的。”那个女人弯下腰,她已经习惯了被这些绑架过来的人问为什么了。
“你们干什么?你们有什么权利脱我衣服?你们这是违法行为!”左梦雨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就被一件件扒下来。适应黑暗之后,她看到她的身边围着四个穿着军短袖的男人,顿时慌了神。
“违法行为?你莫不是觉得自己还是个人?”一个男人在她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左梦雨当然没有回答这话的办法,那些人已经把她脱的只剩下内衣了。“不能……不要动我,求求你们……”
“小婊子给我们老实点,再叫把你嘴堵上!”这个男人踹了她一脚,把她的衣服都粗暴的扯下来。
“你们这是违法!同事发现我没去上班肯定会报警的!警察肯定会来的!到时候你们就完蛋了!”左梦雨的手被抓着,她的身体就那么被暴露在白炽灯下。
“死心吧,你请过假了。”前面的女人玩味的用冰冷的语气戳破她的幻想。
“不可能!”左梦雨大声反驳,她突然被绑架过来,怎么可能请过假?这些人肯定是在虚张声势!
“呵,准确的说,是你的父母帮你请过假了。”那个女人干笑了一声。
“你们想要拿我威胁我父母要钱吗?那是不可能的,我父母都在老家,离这里一千多公里呢,他们不会管我的!你们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们!放我走!”左梦雨愤怒的说道。
“不会管你?不不不,虽然你违背了他们的意愿,但他们还是没有放弃你!他们已经给你交过学费了。”
左梦雨虽然惊讶这些人为什么像是和自己父母有过联系的样子,但还是咬着牙问:“什么学费?你们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