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正好!”我兴奋地搓着手,“阿七,你赶紧去帮我买点东西。”
没别的,就纯粹想给渣狗和绿茶添个堵。
上辈子渣狗和绿茶是怎么恶心我的,这辈子我就得加倍讨回来。
主打的就是一个“外耗别人,快活自己”!
“老公大人,能麻烦你去车里看场好戏吗?”我冲厉南驰甜甜一笑。
“车里?”厉南驰显然抓错了重点。
我赶紧纠正,“是‘看好戏’。”
踮脚在男人的侧脸落下一吻,他才乖乖地走去了车里。
怎么说呢?
还是挺好哄的。
贺渣狗和纪绿茶是二十分钟以后才到的。
照理说两个路口不用开这么久的车,而且现在民政局也才刚到上班的时间点,路上并不算挤。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俩在来的路上吵架了。
果然:
我在门口“偶遇”这两货时,两人不是并排走的,而是一前一后。
走在前面的贺祈年一脸厌恶,好像并不是很想来领证。
跟在后头的纪言姈则是满脸委屈加愤怒,连眼眶都是通红的。
“哟,这么巧啊?你们也来领证?”我噙着嘲讽的笑意主动跟他们打了招呼。
两人同时一怔,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
贺祈年斜眼瞥过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纪言姈更是紧张地一把搂住贺祈年的胳膊:
“时泱,你有意思吗?婚都离了,还跑到这里来堵我们?我警告你——”
我嗤笑一声,“堵你们?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纪言姈,你不过是捡了我不要的垃圾,有什么可洋洋得意的?”
眼神冷蔑地扫过他们,“烂锅配烂盖。我祝福你俩生生世世锁死在一起,千万别流入市场祸害别人!”
纪言姈气得就要伸手过来打我,“贱.人!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贺祈年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居然伸手拦了一把。
但说出口的话却字字诛心:
“别跟她个烂草根一般见识。离了我,她还能嫁到什么好男人?谁愿意娶她一个二手的烂货?”
谁想我根本不接招,反而粲然一笑!
“我还是头回听到有人形容自己是‘二手烂货’的,不得不说,你对自己的形容相当精准。”
贺祈年气急败坏,“我骂的是你?”
我一脸嘲讽,“我知道啊,你骂的是你自己!”
“时!泱!”贺祈年无能狂怒,又不能在人来人往的民政局门口动手打人。
“你俩要是领了证,还让我陪着演戏的话,出场费得翻倍!”我说着翻了个白眼,挥挥小手走人。
走出好几步远,仍能感觉到身后阴毒浓烈的视线!
“时泱,我给我儿子取好名字了。”纪言姈突然高声道,“叫贺知!”
我脚下的步子一顿。
就听纪言姈扬了声音,更加得意,“温故而知新的‘知’!”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住,仿佛有刺骨的寒风吹进我心底最深处的伤口!
身体不可控制的摇晃了两下。
纪言姈怎么敢的?
她怎么敢给她和贺祈年的私生子,取贺知这个名字?
上一世我的小知就是被他们给害死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原地呆站了多久,待我再回神时,门口早没了那对渣狗绿茶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