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9章 哄人未遂(1 / 2)一聘如席首页

秦聘其实也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愿意面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秦聘不愿意主动关心任何人,不想对任何人敞开心扉,不愿意相信任何人。也许是见识到了人心的凉薄,知道了人性的淡漠,下意识的保护自己。直到现在秦聘的内心都在想,他这么做是不是在内心里看自己的笑话。

向前一步,低下头,握住宣席宽大的手,“你有不满的地方可以和我说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

“我一直以为是你生病的原因,所以我愿意包容你。可是后来我才发现,你只是对我这样。我才发现原来我只是个小丑,被你嫌弃,被你讨厌,还担心你的病情,在你的身边不肯走。”

秦聘摘下口罩,双手捧着宣席的脸,嘴唇轻轻的印了上去,认真的看着宣席,“你不是。以前是我忽视了你,以后我会多考虑你的心情的。别生气了,好吗?”

宣席的眼眶开始发红,自嘲的笑着,“你知道吗,我们认识五年,这是你对我最温柔的一次。秦聘,你放弃吧,你根本就不爱我,别勉强自己了。”

秦聘垂下双手,“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那你为什么不怀疑我是真的不爱你,都是假的呢?”宣席反问道。

秦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从小收获了那么多的爱,你真的不知道怎么爱人吗?”

秦聘的内心逐渐开始崩溃,“你说的对,我就是不爱你,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眼神回归平静,从宣席的身边走过出了办公室。

听到了关门声,宣席整个人像泄气的气球一样,给霍子糕打了电话,“你下次再敢自作主张就把你拉进黑名单。”

“兄弟,要我说差不多就得了。她这次够有诚意了。特意来找你,哄了你一周了,你想想,那可是秦聘啊,她能有多少耐心。别真把她的耐心消耗没了,到时候你就真没有后悔药了。”

“少多管闲事,管好你家的就行了。”

说完将手机扔到一边,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几度。有些烦躁的靠在沙发上,如墨般的黑眸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秦聘跑出来后,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突然感觉好累,好麻烦,好烦。自己一个人又怎样,又不是活不下去了。

“阮明浩,把我的行李放在酒店,我不和你们一起回去了。”

打完电话秦聘坐着出租车回了酒店,提着箱子就走了。

上飞机前,收到了秦母的电话,“你又跑哪去了?中秋刚过,国庆都没完事你就这么忙吗?”

“我小时候你们不是也忙吗?你现在闲下来就不准我忙了?”

心情烦躁,不想和妈妈吵架,秦聘直接挂断了电话,把手机关机。

接到了刚下飞机的刘浩和威利斯。

看到刘浩,走过去接过他的箱子,看她情绪不高的样子,“这是怎么了?还没消气呀?”

“分了。”秦聘没好气的说道。

刘浩无奈的点点头,“行吧,先回去再说。”

上了车,威利斯高兴的看着她,“聘,好久不见。”

秦聘依旧情绪不高的打了招呼,“聘,怎么了?又和席吵架了?”

刘浩替她回答,“是分手了。”

威利斯点点头,车子启动离开了。

刘浩看着她的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其实有时候我也在想,你俩是不是真的合适。”

“可能真的不合适吧。”秦聘看着窗外语气淡淡。

“但是你们也不眠不休的纠缠了五年,这五年时间不短了,宣席今年也28了,说起来,你们认识的时候,宣席也就像你这么大吧。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秦聘转头看了他一眼,“咱俩同岁,别搞得好像你比我老了几十岁一样。”

刘浩埋怨的看着她,“别毁气氛,怀念往昔呢。”

“行,你念你念。”

“你俩这次吵架我也是有所耳闻。听说你把人家的行李都包好寄回去了?怎么就这么大的气性呢。是不是他做的不顺你心意的事再大点你都能把他家炸了?”

秦聘认真的想了想,“不至于。”

“还不至于,你还真敢想。他爱你,宠了你五年,要是我,早就和你分了,还宠你这么多年。人要懂得知足,不能一味的索取,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秦聘不耐烦的皱起眉头,说道,“我是来听你说教的吗?”

“你确实不是来听我说教的,但是作为你的朋友我有义务把你忽视的地方全部告诉你。宣席怕你生气,我可不怕,你吹不破我拉不长我。我脸皮还厚,你生我气我也敢往你眼前凑。”

秦聘别过头去,不看他,眼不见心不烦。

刘浩拍了拍她,“别当听不见啊。我说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胆子肥了啊,还让人在你脖子上留下记号了,你怎么不让她住你俩中间呢。”

“我想的吗?她喝多了,我也喝了酒,我知道她要做这种事吗?她一个女生,我哪会想这么多啊。”秦聘提起这件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别提多恶心了。她尊重每个人的取向,但是不能不经过别人的同意擅自做出这种不利于别人和谐的事情。尤其是她还知道自己在恋爱中,这就属于蓄意破坏别人感情。

“那个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人,谁家好人能做出这种事情。真是不要脸。”刘浩也是被气的不轻。

威利斯用蹩脚的中文说道,“我中文不好,你们说的太快了,我听不懂。”

“你不用听懂。”刘浩说道。

秦聘看着两人,“你俩这么多年倒是怪和谐的。”

刘浩没好气的说道,“谁像你这个牛脾气啊,一点就着。你这个表情是哄宣席没哄明白吧?”

秦聘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被我说对了。不是我说你啊,你以前哄人不是很有一套吗?怎么对宣席就不好使了呢?哄了这么久也没起色。是不是时间长不用不熟练了?”

“我怎么知道啊,死宣席就硬说我不爱他,我软的也用了硬的也使了,死活就是说不动他。我是没招了,他爱干嘛干嘛吧,我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