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直趴在地上的淑贵妃声音颤抖道:“陛下,您真的不喜欢嫔妾了?”
声音中的绝望秋芙听得一清二楚。
堂溪止没有理淑贵妃。
薛长宴也没有理,他只是回答堂溪止,“属下知道了。”
堂溪止看了一眼秋芙,又道:“你以后别在蓉华宫门口守了,你就在屋门口守着,给朕守好了,你就在屋门口守,若是再有今日的情况可就说不过去了。”
“是,皇上。”薛长宴应道。
堂溪止站起身,对着秋芙道:“小美人,朕这就替你好好教训这不懂事的,你好好休息吧。”
随后,他又看了一眼淑贵妃,“起来,跟朕走。”
可淑贵妃腿软,站不起身,还是薛长宴叫了几个侍卫将她架出去的。
堂溪止和淑贵妃走了,薛长宴在屋门口守着。
秋芙就躺在床上,手脚使不上力,堂溪止和淑贵妃的事她才没心思去管,这不是她该在意的事。
“吱呀......”
门又被推开。
白玉迟端着一瓷碗走了进来。
他到床边坐下。
一股浓郁的药味涌进秋芙的鼻腔。
他单手把她扶起来,秋芙身子软绵绵的。
“外头不是有个人吗?你还能进来?”秋芙由着白玉迟扶她起身,让她靠在他怀里。
这个时候白玉迟的力气倒是大,一只手就够了,被商为序打的时候可看不出他力气大。
“我就住这,堂溪止不管我,他自然也不管我,况且,我是给你送药来的。”白玉迟道。
“什么药?我没病。”秋芙道。
白玉迟将瓷碗放低给她看,里头是黑黑的汤药,“你给我的那些药,能补身子的,你如今太虚弱了些,补些好,你瘦了那么多。”
“你给我的,如今要进你的肚子里了。”
说罢,他便拿起勺,舀了一勺,送到秋芙嘴边。
秋芙看了那汤药一眼。
她摸了摸手指上的金指环。
喝下了。
商为序叫她活着等他回来的。
白玉迟见状,脸上又是以前那种温柔,淡淡笑着。
他一勺一勺喂着秋芙,就像秋芙之前喂他那样。
秋芙喝完了药,有了些力气,嘴里很苦,她推开白玉迟又躺到床上,用被子蒙过了头。
白玉迟也识趣,见她这样自己就走了。
听见了关门声,秋芙才探出头,屋中没有人了。
她躺得久了也难受,便起了身到桌边坐着,盯着红烛上跳动的火焰出神。
“殿下。”熟悉的声音从浴房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