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某自知在宋羽一事上确实是罄竹难书,吴某也愿意承担该承担的责任,我愿意回京接受大理寺和兵部的审查,不过吴某倒是想看看聂王爷又该拿那个杀了禁卫营数十条命的邓黠当如何!”吴杰似乎是拿定主意要追究邓黠的罪过,似乎所有和邓黠走的近的人也都要受到惩罚才能罢休。
“聂某与人如何就不劳吴副将操心了,与什么人来往,与
谁走的远近那是我聂欢的事,他人想要干涉也是枉然!”聂欢的说的平淡却与那吴杰说的有所回应。
"王爷这是说什么都要与那邓黠继续深交了?!那就不要怪禁卫营的弟兄们不念旧情他日与王爷分道扬镳!”吴杰语气里满是威胁和决裂的味道。
“聂某从不惧怕威胁,吴副将怕是看错人了。”
”那就好!王爷既然是个不肯回头坚持要与那白龙帮帮主一同为伍,吴某无话可说,只是王爷若是执意如此今后若是有一天禁卫营与王爷站在对立面,王爷也莫要后悔!“吴杰说的好像已经预料到了今后禁卫营与聂欢的结局。
”聂某曾经与禁卫营因缘际会结识,又因同一个理由走到这锦城,若是有一天真如吴副将所说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那聂某也欣然接受,一切听天由命!"聂欢说这话有一时气愤的成分,但也绝不是说说而已。
梁成山听的明白,在拐角处一直默默站着的铁凌天也听的清清楚楚。
“铁统领!可以出来了!吴某已经将问题都替你问过了,聂王爷的回答你可都听的清楚了吧!今后禁卫营与王爷是远是近是聚是散都是天命,由不得旁人!哈哈哈哈哈”吴杰放肆的大笑,在寂静的县衙大牢里显得狰狞又阴森。
铁凌天从角落里缓缓现身,让梁成山一惊,他没想到堂堂的禁卫营统领也会躲在暗处听墙角......
聂欢倒是坦荡的很多,无所谓是谁在哪里听到自己刚刚的那番话,聂欢都是问心无愧,当初若不是自己在圣上面前给了禁卫营机会,只怕禁卫营早就死在了宁德帝的盛怒之下,聂欢当时解了禁卫营的围是坦荡磊落没有心机计算,如今对吴杰的假设回答的也是问心无愧。
至于铁凌天,是聚是散,是分是和就全交给禁卫营和铁凌天做决定,聂欢都会欣然接受,绝无怨言。
聂欢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或者说在聂欢眼里,禁卫营是否站在自己这边,是否与自己是否一个阵营都不在乎,也不重要。
起码,给铁凌天的感觉是这样的,这让铁凌天深感受挫。
“铁统领,禁卫营上下千余人,哪个不是爹生娘养的?可在他们这些权贵眼里就是这样,用得着了就和你称兄道弟,用不着了就放到一边弃如敝履!那个邓黠杀了禁卫营多少弟兄,可他聂王爷又是如何做的?!眼下他还与那邓黠打的火热!只怕不是王爷真有龙阳之好吧?!”这个吴杰说话明显是挑拨离间,说到最后更是口无遮拦。
“闭上你的臭嘴吧!还有脸说别人!你自己还不是趁人之危,只会暗地里耍手段的卑鄙小人?!那邓黠再不是!人家都是放在明面上的,打打杀杀凭的都是身上的本事!禁卫营死伤惨重!那是因为你们禁卫营的弟兄技不如人多少人都打不过他邓黠一个,也就是我们王爷大度!要不是我们王爷最后用三万两黄金买了邓黠的那桩买卖,你以为你们现在的铁统领还能完好的站在这听你胡搅蛮缠?!”梁成山气的直想骂人,要不是早就听宋羽将当时的情景当成故事英雄事迹般反复的讲,来回的说,只怕自己眼下真要被那吴杰给误导了。
经梁成山这么一说,明眼人都已经心中有了丘壑。
“魏大人,”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