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阴沉沉的,仿佛被一层厚重的灰色幕布所笼罩。雨势渐小,细雨绵绵,如牛毛般细密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朦胧的雨幕。雨点轻轻地敲打着窗户,发出清脆而细微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街道上,行人们匆忙地赶路,脚步匆匆,仿佛想要逃离这阴郁的氛围。油纸伞在人群中舞动,宛如一朵朵盛开的花朵,但却无法掩盖人们脸上的忧愁和疲惫。
雨中的世界变得格外安静,只有雨水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让人感到一种压抑和沉闷。
阴郁的雨天,仿佛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大自然也在这阴雨的天气中显得格外寂静,树叶上的雨滴晶莹剔透,宛如一颗颗泪珠,滴落下来,溅起小小的水花。,
锦城县衙,魏英的手臂伤势未愈,还被白色的绷带吊着,此时正一脸愁容焦急的等着关少海的消息,见到聂欢等人来了脸上不禁一喜。
“王爷,魏英参见王爷。”魏英说着要俯身行礼被聂欢几步疾走上前阻止了。
“魏大人不必多礼,事情我都听说了,眼下又有何新的进展?"
“回王爷,眼下只是少量的暹罗人在城外向锦城靠拢,往常锦城也会有暹罗人入城,但大都是普通的百姓暂住,或是经过锦城的商旅补充物资,像今天这般有大量暹罗人无故入城的还是首次,魏英担心是暹罗蛮夷耍的诡计,所以......”魏英的担忧不无道理,事出反常必有妖,暹罗此番动作任谁都会起疑,只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由头又碍于两国并未明着撕破脸,还是要注意两国的邦交不能驱逐或是禁止暹罗人入城。
聂欢眉头微皱,这样的情况自己也只是在府里听下人们私下议论时偶有听到过,或是与梁成山在一起酒后闲聊时听到过,再就是在聂欢离京时宁德帝与自己诉苦时似乎简单提到过,那是还觉得这样的情形距离自己稍显距离感。
直到眼下暹罗蛮夷贼心不死频频试探锦城的底线,聂欢才有了切实的兵临城下的真实感。
“魏大人,排兵布阵抵御外侵这种事聂欢不懂,但是国之兴亡匹夫有责,身为大兴国的王爷,这点觉悟还是有的,如有用得到聂欢的地方魏大人尽管吩咐,聂欢定当竭尽全力,在所不辞。”聂欢言辞恳切,谦虚真诚,魏英听后不禁动容。
魏英虽年纪尚轻可在官场这些年也是见过不少为官之道。说一点也不为过官场如战场,充满了明争暗斗与黑暗。权力的诱惑让人们勾心斗角,不择手段地争夺地位和利益。表面的笑容掩盖着背后的阴谋,阿谀奉承成为了生存的手段。关系网络错综复杂,利益的交换和权力的博弈无处不在。为了升官发财,有些人不惜出卖自己的原则和良心,甚至践踏他人的尊严和权利。贪污腐败、权力滥用等问题屡见不鲜,而公正和正义却常常被埋没在黑暗的角落里。
魏英就是因为这样才选择了远调边境小城,远离权力追逐的中心。
像聂欢这样危难时刻没有选择明哲保身已属不易,还能选择与锦城百姓同进退共荣辱的魏英只见过两个,一个是守城将军关少海,另外一个就是眼前这位看似柔弱实则刚强的京城王爷聂欢。
“王爷高义,魏英代锦城百姓先谢过王爷了。”
“既然如此,那梁某也会将在锦城的人手都派与魏大人,供魏大人差遣,百余人应不是问题。”梁成山在外行商闯荡也是有些人脉的,只是锦城地方偏僻,要不是来锦城的这些日子查黑甲军的事派遣了些人手过来眼下还真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