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什么?
时栀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小腿肚儿开始打颤,眼角挂着的泪珠滑落,留下一道水痕。
“别这样……”
“听话,乖。”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粗糙的指尖带着薄茧,蹭过她的眼尾,粉嫩的红加深了几分。
“腿张开。”
不安让她的膝盖下意识并拢,顾嘉让感觉腰快被她夹断了,他哄着她把腿张开,可时栀不敢。
她怕他又磨她。
那种新奇的感觉对她来说是全然陌生的地带,她不想也不敢,所以他稍微提了一句,就引来她全身心的抗拒。
“我不要。”
时栀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我身体不舒服,今天能不能……”
“不能。”
男人的眼睛黑得没有温度,嗓音又低又轻,落在耳里却像惊雷。
“学习不能半途而废。”
“知道吗?”
膝盖被一只大掌用力掰开,她晃动着脑袋挣扎,巴掌大的脸上写满了抗拒,神色更是屈辱不堪,抵在他胸口的双手却因为他身体下降无力地软了。
男女间的差异在这一刻感受得无比清晰。
时栀又惊又怕,眼眶更红了,脑袋晃得像拨浪鼓。
“求求你不要!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不要,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怕?”
顾嘉让的手往下,钻进被子里。
时栀狠狠抖了一下,呜咽一声,惊慌失措地去挡他的手,可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他轻而易举揭开那片布料。
只要是跟她有关的一切,都是温暖又湿润。
时栀脸上全是泪,身体抖成筛子,怎么也停不下来。
“不要,不要这样,顾嘉让,我说错话了!……嗝,我向你道歉!都是我的错!”
“我以后都不说了,好不好?嗝。”
时栀的声音因为哭腔哽着,有些哑,跟他说话还打嗝。
脑袋因为哭泣而缺氧,混沌又紧张。
“我裤子都湿了。”
“你就打算跟我说这些?”
顾嘉让黑沉沉的眸子睨她:“晚了。”
他连把她剥出来的耐心都没有,单手打开腰带,咔嚓一声,空气中划过一条黑色腰带,时栀还没看清,就听到腰带落地发出的脆响。
他俯下身压住她,手钻进被子。
时栀整个后脊剧烈打了个哆嗦,四肢百骸像过了电一般轻颤。
他想……
“滴滴滴——”
警报声?
顾嘉让皱眉。
但身上的动作却没停,时栀被猝不及防的触弄破出一声喘息:“嗯……”
“你,快去。”
警报声没把时栀救出这场水深火热的折磨,倒是顾嘉让的动作变得更急迫了些。
顾嘉让憋着浓重的欲,咬牙道:“我休假,去什么?”
“不要了,我受不了……”
时栀哭喊的同时,门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脚步不止一个人。
顾嘉让沉着脸去吻她的唇,像是什么都没听到,执意要做到最后一步。
他眼尾的戾气不加掩饰,骨骼立体的五官显出侵略性极强的危险气息,整个人不复往昔的温润,充满攻击性。
时栀被吓到了。
偏偏嘴巴被他堵着,身体感官的刺激被放到最大,时栀脑袋一片空白,抖着腿几乎要坐到他手心上。
“顾队长!”
“出事了!”
“观察室的7号实验体跑了!”
实验体?
顾嘉让压着她,没有动。
过了一会,他问:“知道位置吗?”
“定位芯片暂时能确定它的位置,但是……芯片的信号时有时无。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干扰信号。”
助手的声音在抖。
7号实验体是一头美人蛇。
但是那头美人蛇还残留着人类的意识。
也就是说,一旦它躲起来,就会伺机报复之前给它做过实验的人类。
“顾队长,那头美人蛇的自我意识一直没消除,最好尽快抓回来,否则后果——”
不堪设想。
话没说完,外面就发出几声惨叫,紧接着是噼里啪啦的枪声。
顾嘉让在心底咒骂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皮带缠回腰上。
时栀躲在被子里,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盯着顾嘉让宽阔的后背,心跳飞快,身子骨也还在抽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