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指挥官像赶鸭子一样,推搡着他们走下列车。
“喂喂,没必要这么粗鲁吧!”里昂不满地嚷嚷着,但指挥官似乎故意无视他们的抗议,让他们感到越来越不安。
他们被粗鲁地押送下平台,像囚犯一样穿过一扇扇厚重的防爆门,每个门都仿佛在警告他们不要妄想逃跑。气闸室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全身扫描仪像是一台能看透他们内心的机器,让人感到无比压抑。
最终,他们来到了一个更加阴暗、肮脏的拘留室。这个牢房让人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压抑,仿佛空气都变得厚重了。角落里,一个破烂的马桶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水槽里满是污渍,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清洗过了。唯一的一张床垫几乎可以说是破烂不堪,上面的白漆已经斑驳不堪,露出了里面的材料。头顶上的荧光灯泡闪烁不定,上面还粘着一些不知名的昆虫,让人感到一阵阵头皮发麻。
里昂心中的绝望瞬间爆发出来。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经经历了最糟糕的情况,但现在看来,那时的自己还是太天真了。从灰人的监狱到这个地方,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能再坚持下去。
这时,一个冷酷的声音打破了牢房的寂静。指挥官瞪着里昂,大声质问道:“你在想什么?”
里昂心中一惊,立刻回答道:“没什么。”
“在这里等候进一步通知。”指挥官冷漠地留下这句话,随后转身离开。留下的守卫们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仿佛他们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警卫甩上门,接着是上锁的声音,重重地回荡在拘留室的空气中。他们将几瓶塑料装的水和一条干瘪的面包扔进来,就像对待垃圾一样。
里昂和他的手下像一群饿狼一样扑向这些“食物”。他们把水一口气喝光,然后迅速将面包分给大家。面包虽然干硬,但在他们口中却如同美味佳肴。
“嘿,伙计们,能再来点水吗?”弗兰克喊道,但守卫像没听见一样冷漠地站在原地。他们只能轮流到水槽边装满瓶子。
史密斯拿起瓶子,看着里面的浑浊液体,担忧地问:“这水能喝吗?”他心里有些不安,毕竟现在过滤器已经被拿走了。保罗·肯瞪大眼睛,喝了一口自来水,然后满足地说道:“说实话,味道还不错。”
弗兰克靠在墙上,紧张地咬着嘴唇,他问:“你们觉得他们打算怎么处置我们?”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恐惧。
里昂微笑着回答:“或许他们会拿我们练习打靶,或者把我们喂给灰人。”他的话让弗兰克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好了,别闹了!”保罗·肯严肃地说道,“这种消极的态度对我们的士气没有任何帮助。我们应该集中精力讨论如何摆脱目前的困境,而不是用一些不切实际的笑话来消磨时间。”
里昂轻轻地低下头,似乎有些愧疚,“对不起,我只是想缓解一下气氛。现在,有人知道我们该如何脱身吗?这个问题是当前最重要的。”
保罗·肯皱着眉头问道:“你知道我们现在到底在哪里吗?”弗兰克试探性地回答:“俄罗斯地下的某个地方?或者,他们在地球的另一个地方有基地,比如南极洲或北极?我们可能在数英里的冰川和冰层下面,确切的位置现在还不清楚。”
里昂有些焦虑地问道:“那为什么我们的军队没有来这里救我们?如果我们回到地球,他们肯定能发现我们的追踪器吧?”
肯斯回答时语气有些犹豫,“前提是我们的追踪器还在工作。或许他们在我们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损坏了。我现在不想说得太多,但你也要考虑到,如果我是他们,我会在这里安装拦截器来监控所有通讯。”
就在这时,几个警卫带着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矮小男人出现在牢房门口。他手里拿着一根大约一英尺长的金属棒,连接着一个带把手的黑色小盒子。看守让他进入牢房,并用机关枪对准囚犯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