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清笑,和煦温暖:“怎么会,不过实在不行,就只好先死一死了。”
赵向零:“你”
话未说完,赵向零郁,猝。
哪怕再挣扎,赵向零最后还是喝粥。
望着同样喝粥,却比自己多出两样小菜的李瑞清,赵向零投去羡慕的目光。
但李瑞清没有反应。
于是赵向零投去羡慕的敲碗声。
李瑞清还是没有反应。
赵向零再投去羡慕的小脑袋。
李瑞清有反应了。他将碗挪了过去。
赵向零:“”
行吧,李瑞清就是故意要气自己是吧?好,那自己不吃了!连粥也不吃了!
李瑞清淡淡看她一眼:“如果陛下对粥不满,那臣只好让下头多加改进。”
言下之意,今天不喝完,明天继续喝。
“瑞清”赵向零有气无力。
李瑞清严肃面孔:“撒娇也无用。”
“李瑞清!”赵向零很是不悦。
“生气就更没有用了。”李瑞清仍旧保持严肃。
“你这是家暴!”赵向零想了半晌,才想出这样一个词汇。
李瑞清低笑:“家暴?作为一个大夫,这是对病人的关心。”
赵向零狠狠敲了敲碗:“关心?粥就是关心么?”
“两天没吃东西,饮食应当清淡。”李瑞清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
“朕不管,朕要肉。”
李瑞清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就是在克扣自己。他就是在公报私仇!
“别把我想成你。”李瑞清瞧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头在想些什么。
“瑞清,朕要饿死了。”赵向零瘪嘴,一口口咽下自己面前的粥。
“没得商量。”李瑞清指指自己面前的碗,“没瞧见我陪你?”
赵向零看向另外的两只碗。是,麻油鸡丝也是陪我,小炒茄卷也是陪我!
“看哪里?”李瑞清用筷子指了指他面前的白粥,“看这里。”
赵向零盯着自己的碗,欲哭无泪。
就着李瑞清的菜香,赵向零默默喝粥,想象着自己正在吃珍馐海味,饕餮大餐。
抹抹嘴,她决定去船上吹吹风。
主要是菜香太诱人,她怕自己会把持不住敲晕李瑞清,将他拆开再吃掉。
临近春节,江面上的风很大。赵向零披好绒裘,还是觉得有些冷。
趴在栏杆上,她弯腰去看水里的动静,想象着鱼是清蒸的好还是红烧的妙。
有人从身后走来,脚步踏在船板上稳健沉重。
赵向零转头:“怎么?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要来同我认错”
声音小了下去,来人并不是李瑞清,而是陈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