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山哈哈大笑。
他醉的东倒西歪,这一笑,身体摇晃的更加厉害。
“兄台说笑了,咱们男人怎么生得出孩子?”
顾青君递给他半杯茶:“若是能生出来,刘兄可愿意?”
系统见顾青君一步步的诱君入瓮,整个统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宿主瞧着温和儒雅,最是个好脾气的,素来也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可如今瞧来,当真是个黑芝麻馅的包子,坑起人来简直眼睛都不眨一下。
“若真可以,自然是愿意的。”
刘凤山其实心里并不怎么清明,他也是这么随口一说。
可顾青君要的就是他这一句愿意。
顾青君又给他倒了一杯酒,亲自端到他跟前:“刘兄,再来一杯。”
刘凤山呵呵笑着,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喝完这一杯,彻底的醉倒,人直接就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顾青君再看向他的时候,哪里还有刚才的笑语盈盈,那眼中都带了冰渣。
她拍了拍手,一个穿着跑堂衣服的壮汉走了进来:“见过主子。”
顾青君指了指刘凤山:“出去雇辆马车将他送回家。”
“是。”壮汉弯腰抱起刘凤山就走。
一个有些瘦小的跑堂端了银盆进来。
包间的角落里放了木制的盆架,跑堂将银盆放在架上,又翻出上好的香胰子,还有洁白的帕子。
顾青君走过去,纤长白细的手伸入盆中细细的洗了,拿起帕子擦干净手上的水珠,跑堂在一旁拿了个做工精致的盒子,打开盒子,里头白细的膏状物。
空气中除了酒气,另有一股淡雅的香气飘散开来。
顾青君拿着小勺弄了点白膏抹在手上,慢慢的揉开,让肌肤好生吸收。
却说刘凤山被塞进马车,车夫得了钱,好生把他送回家中。
刘家的下人扶着醉的人事不知的他进了外书房。
书房的窗子开着,桃红色的纱窗映着杆杆翠竹,倒是显出几分清雅来。
窗边,一青衫俊秀男子握着一本书在读。
听着动静,男子转头望过来,看到刘凤山醉成这样,赶紧放下书出来相扶。
“怎的醉成这般了……赶紧去准备醒酒汤,再拿温水和帕子过来……”
外书房是三间房打通的,时头相当阔朗。
两间隔成书房,里头一间隔成了卧室,刘凤山时常宿在这里,和他的契兄弟双宿双飞。
下人们自然也都是知道的,一个个的赶紧准备起来。
刘凤山的契兄弟叫高丰,和他在一处已经好几年了,两个人感情还是很不错的。
高丰心疼刘凤山,将他扶进卧室好生照料。
过了一会儿,刘凤山睁开眼睛,他的脸许是因为酒醉的缘故,看起来很红,他扯着衣领:“好热,快些与我弄些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