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下前来,又在众目睽睽下离开。
没有人敢拦他们的去路。
上车后,时欢有些后怕,手脚都在微微发抖。
她瞥了眼安静拿着手机打字的闵寂修,抿了抿嘴唇,把手伸进他的掌心。
指尖微凉,触碰到温热的掌心。
掌心有几处粗糙的老茧,是常年开枪,或者某种锻炼自然形成。
闵寂修扭过头去看,颤抖的手指已经暴露她的紧张。
他没有松开,只是把手垂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摸索着时欢的手背。
“九哥,我刚刚没坏你的事吧?”时欢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马上,低沉平静的声音响起:“没有。”
“那就好。”
闵寂修心中已有笑意,表情却没表现出来。
不管胆子再大,也还是个小女人,面对大场面也还是得多历练。
直至下车,闵寂修都没把手松开,疯狗打开园区别墅的门。
“时欢,你先进去。”闵寂修淡淡说了一声。
时欢哦了一声,心里想着今晚又要留宿了,默默地走进去。
别墅外,三个男人一起抽烟。
“九哥,老爹那边大概率会老实一阵,他应该是被时欢打蒙才会主动和九哥翻脸,以他的脾性,过几天没准会和九哥主动求和。”
这是疯狗的想法,也是其他两人的想法。
闵寂修巴不得翻脸。
之前哈迪斯频繁挑事试探,都是起个挑头,参与战争时又当个缩头乌龟,只会暗戳戳的搞事。
到如今他以举办生日宴为由,让闵寂修下不来台,还想逼他翻脸。
倒是时欢,两句话扭转局面,反而让哈迪斯当着各家军队大佬的面主动翻脸。
想到这,闵寂修忍不住勾起嘴角。
但很快又冷面垂眸:“时刻关注哈迪斯和妙瓦底的动向,再联系国外军方,我要亲自去谈军火交易。”
疯狗和山猫都点头。
山猫一脸坏笑:“九哥,你刚才想到谁了,突然笑了一下?”
“你有病?”闵寂修不满皱眉。
“不是啊九哥,我这几个月不常跟着你,可每次只要时欢在,九哥就跟变了一样,刚刚还牵着人家小手呢”
山猫说着,还假模假样拉住疯狗的手:“就这样摸人家小手……”
立刻手就被疯狗一巴掌拍掉:“滚你的。”
“九哥找到真爱,我跟着高兴不行啊。”
在山猫的带动下,气氛有所活跃,只疯狗有想敲死他的冲动。
闵寂修轻咳一声,叫停他们打闹:“我的真爱只有钱,权利,地位,女人只会拖我的后腿。”
山猫不信,继续调侃:“那九哥还跟人家那样,也是,憋了太久,总要找个女人发发兽欲,憋坏了可就不举……”
不举两字一出,山猫的肚子立刻被疯狗偷袭。
山猫刚想抱怨,看到闵寂修狡黠的笑容后,立刻觉得不对劲:“九哥不会是玩玩吧。”
“为了让她彻底忠诚于我,我还真做了不少事。”闵寂修顿了顿,又笑道,“包括睡她。”
山猫一脸不可思议。
他九魍是谁,在缅北他是规则,是法律,是主宰一草一木的通天神。
想睡一个女人还要花心思搞事,山猫怎么那么不信呢。
他又看向疯狗,得到点头肯定。
这也是疯狗愧对时欢的一点,他知道闵寂修早就动了睡时欢来试探她的忠诚度。
一步一步诱导,和时欢的极限试探拉扯,他对时欢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