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谁懂啊,人类真下头,喝多了就朝着狗爷拜把子,这得亏没拽着狗爷去拜把子,不然狗爷不跟他们一样幼稚了么?
……
火势渐小,小乞丐在苏璃怀中再次进入梦乡。
烤肉已经吃完,锅里的米饭也没剩下多少。
众人都喝得七晕八素,互相搀扶着起身告辞。
在他们临走的时候,楚渊又各自送了他们一小袋子精米。
既是感激他们救了自己一命,也是为了拉拢人心。
出来混,还是得有人啊,之前天天陪老爷子山上采药,没时间接触,老爷子死后村子里的人又让楚渊彻底失望。
这才一直没有与村子里的人为伍。
楚渊不是好人,甚至可以说是个人渣,但虽然是人渣,他也有自己的底线,知道该怎么做人。
年轻人们拿着楚渊给的米,一个个都是感动得不行。
都表示,以后楚渊有什么事直接招呼一声,他们一定不会推辞。
楚渊能听得出,他们是真心实意,不似其他人那般虚伪应付。
楚渊还单独叫住了林义,取了一包药材递过去:“这药你拿回去给你爹吃,对你爹的腿伤有好处。”
楚渊这些日子的医术,也不是白看的,配些药还是能配出来的。
林义看着手中的药,一个大汉子哭了,他朝着楚渊跪下,泪如雨下。
“楚大夫,我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我爹偷了你的东西,你还给他药。今天又请我们吃肉、吃饭,还给我们米……”
“我记得你说过,我爹跟你说过的道理你都记下了?”楚渊看向林义。
林义点头:“小时候我很羡慕那些能上学堂的人,但我家里没钱,就只有来楚老大夫这里,他闲的时候会教我们认字。”
那时候年景还没有这么差,村子里还是有能上得起学堂的人。
大家都希望家里能有人读书成器,考取功名,全家人跟着飞黄腾达。
只不过后来年景差了,家里稍微有点家底的人都选择变卖家产,搬到其他地方去了。
现在看来,那些人还是有些先见之明的。
楚渊点了点头,拍了拍林义的肩膀:“我楚渊也知道知恩图报,今天你们救了我,恩情是要报的,你爹的事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你要恨就恨吧,至少我们也当过一晚上的兄弟!”
林义哭得更凶了,“楚大夫,我不恨你,只是我们欠了楚老大夫那么多的恩情,我们又该怎么报呢?
楚老大夫教我的道理,总和我爹告诉我的不一样,我有时候真的很迷茫,我分不清到底他们谁说的是对的。
我爹不可能害我,可楚老大夫也不会害我们啊?”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自己是清楚的,唯一的区别就在于怎么选择,选择相信谁。”楚渊又拍了拍林义的肩头:“不早了,好好回去休息吧。”
林义怔怔起身,脸上写满了心事,就这么走了。
人都散去,家里冷清了不少。
楚渊看了眼只剩下不足四分之一的米袋,神情淡然不以为意。
苏璃把小乞丐放在床上,低着头缓步走了出来:“楚大夫,我去烧水给你洗脚。”
楚渊朝着苏璃招了招手,苏璃乖巧的来到楚渊身边站立。
“坐。”楚渊说话。
苏璃看了眼四周,没有板凳,便坐在躺椅的扶手上。
楚渊突然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伴随着一身惊呼,柔软的娇躯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