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谁?谁害的卿禾?”
唐玲玲急切的追问。
封铁柱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把心里话给嘀咕出来了。
索性开口问自己媳妇儿。
“二狗家的那位,你们关系怎么样?和嫂子关系好吗?”
骤然提到刘梅花,唐玲玲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就是不喜。
“不算好,以前在知青所,最初就是她带头孤立的卿禾。后来由于宴枭,她才对卿禾稍微和善点。”
封铁柱了然,女人之间有点小摩擦都实属正常。
“就算是这样,她会有这么大的敌意伤人吗?这也没动机啊?嫂子结婚后,几乎足不出户,又没招惹她。”
唐玲玲哼笑一声,“那你就太不了解女人了。”
她很清楚一个女人的恶意可以恶心到什么程度。
男人之间的摩擦大多都是直来直去的,就是有矛盾,拳脚功夫直接上就完了。
可女人心,海底针。那种杀伤力在于,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那种来自嫉妒的恶意,基于人性,比真刀实枪的更可怕。
— —
“你是说,二狗子的媳妇儿和你见到的那个人背影很像?”
宴枭几乎是瞬间,就可以肯定,不是像,十有八九就是她。
那天,那个恶心的女人还趁他不在家,诱哄媳妇儿去山上。
宴枭眼神变得冰冷,他没想到刘梅花如此狠毒,竟敢真的伤害他的媳妇儿。
“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宴枭紧紧握着拳头。
“可是我们没有证据,怎么让她承认?”
封铁柱挠挠头,如果刘梅花死不承认,他们也没办法。
“总会有办法的。”宴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隔天。
医生来给温卿禾做了个检查,确定她炎症已经消下去,不会再反复。
宴枭就带温卿禾回了家。
这期间,村里。
宴枭媳妇儿意外被人推下水的事儿引起大家的关注。
村里人惊疑不定,不知道是谁这么恶毒。
这宴枭家的,本来就病若西子,人又瘦弱的风大了都能给吹走。
平时又极少出门。
任谁都想不通,谁会对一个病秧子有这么大的恶意。
而封铁柱第一天就和他爹说了这件事。
最初本以为是意外,哪知原来是有人蓄意谋害。
封大山对此非常重视。
在自己村里,发生这么恶劣伤人事件还是第一次。
要不是小宴当时离的近,把他媳妇儿救上来了,他不敢想象,这可就妥妥的谋杀案了。
…
这边宴枭回到家后,那是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小姑娘挂在裤腰带上,生怕刘梅花还会再来害自己媳妇儿。
可这人一天没解决,他就一天不安心。
于是,在每晚温卿禾睡着后,宴枭都会趁着天黑在刘梅花家附近埋伏。
这几天,但凡是那天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都会被村长挨个叫去村委会审问。
他想看看刘梅花是不是会露出马脚,同时也想找到更多的证据。
然而,一连几天过去了,却并没有看到她有什么异常举动,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就在宴枭耐心告罄,以为自己怀疑的方向弄错的时候。
这天的傍晚,他看到刘梅花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打开门,从家里出来。
随后朝着西边小树林的方向走,宴枭挑眉,悄悄的跟了上去。
只见刘梅花走到一棵树下,像是在等什么人。
宴枭躲在暗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没过多久,一个男人从林子的另一个方向走了过来。
是…
隔壁村的周添丁…
那人在他们村是出了名的二流子,以专门喜欢调戏寡妇和独居女人出名。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搞到了一起?
而且两人看起来很亲密。
“怎么?这几天怎么没出来找我?”
“这几天村里有点事,不太方便。”
宴枭眼神晦暗,这几天村里的事,无非是村长在调查推小姑娘下水的凶手……
他攥紧拳头,强烈克制着自己想要冲出去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