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川跟在辰宇后面，两个人慢慢的往里面走，辰宇继续开口解释“一般情况下，m的人一般是活不了多久的，尸体就会停在一个特别的地方，这里明显就是”

辰宇说着一边走一边慢慢开灯，墨川才看清楚这里的构造，不过更重要的是一整面的小柜子，和法医室里面一模一样，不过这面墙目测有4米高，如果格子是满的话，墨川闭眼

“这里还不是全部”辰宇慢慢解释“这个停尸房就已经说明了这个基地基本都是有点重要的人，可能还有不少是我认识的人。这个地方我来过，可能只有一次，跟我来”

辰宇说着带着墨川穿过面前的墙面往后面走，之后墨川就看到了一面稍微小一点的墙面，之后慢慢拉开了一个冰柜，他把尸体拉出来之后冷气迎面扑来

之后墨川看了一眼人就扭头看辰宇，那人和许彦希长得有点像，但是长时间的冷冻让他的脸看着白花花的

辰宇慢慢开口“是许彦希的哥哥，许彦望”

墨川不可思议“尸体不是应该已经火化了吗”

“他能从军部把我弄出来，你该能想到他能把尸体从市局弄出来”辰宇开口就是一股股浓浓的无助“你觉得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所以你们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川这次猜到辰宇可能要说实话了，他就直接问

“绑架之后我们试图跑过一次，因为我听到叶星辰在周边，只要找到他我们就有机会回去，所以山上的血迹就是这么来的。你知道珀斯死的那个白猫，就是聂子澄最大的实验体的供货商”

“那个时候还没有到聂子澄手里，白猫管的不严，我们一起互相配合跑了，但是他们反应很快，当时聂子澄在和他们谈合作，消息过去的时候聂子澄本来没有出去，但是后来因为看了一眼我的照片就出去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出去是因为我”

“我们跑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白猫的人是先找到我们的，当时我们是第一个敢跑的，白猫生气之后就给我身体里面打了毒药，就是你们手里有解药的那个毒”

“当时晚上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我和他两个人再次联手利用下面军部拉练的动静把他引开之后再次逃跑，但是军部的人走的很快，我们也很快被发现”

“白猫在枪里面装了消音器，受不了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朝着我们开了一枪，毒发之后我们根本顶不住，也不可能躲过去，许彦望把我推开了，子弹打进了他的右胳膊，这就是你们找到的血迹。之后我带着他继续跑，跑着跑着就看到了聂子澄，他帮我们掩护了一下，之后我就以为他是好人”

“聂子澄和白猫碰面的时候许彦望已经昏迷了，我还有点意识，自然看到了他们的会晤，白猫对聂子澄很客气，之后我们就被带走了，中间聂子澄帮忙给许彦望治疗，路上的时候我隐隐约约问他为什么救我，他向我表达了他说卧底的意思，之后的一切顺其自然了，我们一起被带到了实验室，m的研究在我们身上得到了平衡点，就是毒药的药性和m的副作用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我就是那个平衡体”

辰宇站在那慢慢的说着当年的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之后辰宇对于当年的事情已经很平静了，但是墨川还是能感受到辰宇话里的无奈

辰宇慢慢继续“m的研究之后，我们的事情很快就被师傅知道了，以他为首的一群老人派对我们很是好奇，曾经几次想来找我，但是聂子澄全部堵回去了”

“之后我才之后，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动了想把我软禁的想法，所以许彦望就成了那个被参观和实验的对象，之后我就被默默保护了起来，就在我们办仪式的那个地方”

“那个时候我以为他是警察，他就默认了他的身份，之后我对他的信任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这是我对于警察的信任，是我对国家对我们保护的信任，是我骨子里面对于警方的信任”

“所以我对于每天晚上睡的很沉这个事情从来没有怀疑，我没有怀疑过他的心思，从来没有过，一次都没有”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月，聂子澄除了不让我出去什么事情都顺着他，家里还有一个专门照顾我起居的人，除了不会说话也没有任何问题，那个人会记得我所有的忌口，我的生活一直很平静。直到我有一次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但是他一直说没有，那是第一次我没有起疑，两天之后第二次我还是闻到了味道，我这次没有吭气，因为他总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样子，我感觉我不应该怀疑他人”

“一天之后，我再次闻到了，这次我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了，加上他每天晚上都会过来给我喂一颗药，他说是助眠的，我一直没有起疑，第二天我就趁着他去洗澡悄悄把药吐掉了”

“当天晚上我就发现他的秘密”

辰宇看着许彦望的脸继续“他在房子地下放了一整个实验基地，表面上面是拿许彦望当主要实验体，其实实验里的血液样本全部是从我的手腕放出去的”

“那个时候我还傻傻的以为我的手腕好不了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当我被放在实验台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这么多天他一直在骗我，那一天晚上我就发现了所有的事情，包括他是集团的少主，我只是他的一个实验体，他把我放在那说我有一天能回去只是骗我的，说只要我听话他能带着我看遍大好山河”

辰宇手指都抓紧了不少，他继续开口“那个时候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