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丫让她冷静,示意她看向赵唯一。
此时的赵唯一已经恢复了以往可怜巴巴,伏低做小的样子。
赵二丫看的一愣一愣的,这时耳边传来吴大花的大嗓门。
“二丫,你想对你妹妹做什么?”
“我以为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你怎么还敢欺负她,赶紧给她道歉。”
吴大花对这种拎不清、看不清形式,没眼色的孙女一点都看不上眼。
赵二丫被赵唯一的骚操作惊呆了,她想解释,可看了一圈四周,发现根本不用。
除了她的姐姐,其他人看她的眼神或冷漠、或幸灾乐祸、或厌烦,或指责、或嫌恶。
赵二丫不明白怎么到今天这个地步,她受不了他们的眼神。
指着赵唯一,想大吼大叫,让他们看清楚赵唯一的真面目。
在要发作的前一秒,被赵大丫拉住了。
最终不得已向她道歉。
回应她的是赵唯一装模作样的一句话。
“没关系,我知道姐姐不是故意的。”
接着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赵唯一对她恶劣的笑了笑,她直接受不了,哭着跑了出去。
赵唯一赶紧做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你别管,让她去,反了她了。”
“嗯。”
赵唯一的声音有点委屈,低下了脑袋,接着笑的肆意,深藏功与名。
她能感受到赵大丫意味深长的目光,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第一次只有她们看到,第二次只有赵二丫见到,说出去谁会信。
再没其他事,大家回去各干各的。
赵唯一如昨天一般出去散步,赶在天黑之前回家。
到了房间就进空间练功,结束后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进入梦乡。
第二天吃过早饭,等屋里收拾好,别人都出去,吴大花带着她们3准备腌酸菜。
赵天湖去提水,她们去四叔房里搬菜。
赵唯一以为他们买不到太多,打开门一看白菜有一堆,也不知道他们那天怎么拿回来的。
倒是她低估了赵家几十年的人脉关系。
这个年代的白菜不像现代一样大,小小的一个,有点像娃娃菜。
几人合力将白菜搬进堂屋,等待的过程中吴大花去邻居家借来两个洗菜的大盆。
家里也有但没烫着洗过,不敢用。
洗菜的时候钱芳和孙小霞一个盆,吴大花和赵唯一一个盆。
“今天天气不错,适合做腌菜。”
“这腌酸菜的第一步肯定是洗菜。”
“不过不能一片一片掰下来,稍微掰开点缝隙洗干净就行。”
“小丫你看就这样。”
吴大花给她做着示范,赵唯一跟着做。
“不错,就这样。”
洗了一颗发现盆都用来洗菜了,没地方放,也懒得洗盆子。
吴大花拿了块新买的布把桌子擦干净。
“放桌子上吧。”
4个人洗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把所有的白菜都洗干净。
弯腰弯的时间长,腰有些不舒服,尤其上了年纪的吴大花,便休息了一会。
半小时后,她分配接下来的工作。
“小霞,芳子,你们烧锅水,好了去把后院墙角的大木板抬出来洗干净。”
“小丫,去找东西把两根筷子绑起来,要绑牢实,尽量长一些,绑两双就行。”
“天湖,等她们把水倒进锅里,再去提水,跑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