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苒越发觉得秦衡的目的就是自己的通天弓。
别说通天弓是一把挺趁手的武器,就算是一根针,季舒苒都不打算给秦衡。
“哪里是啊。”季舒苒说,“不过是一团灵力罢了。”
“我没有找到合适的材料来匹配我的弓,就先搁置了。”
说到这里,季舒苒苦笑着摇摇头:
“谁知道,这一搁置,就到了现在,我再也没有机会找到合适的材料来配我的弓了。”
秦衡点头:
“别伤心了,你以后跟了我,就不用抛头露面了,那弓没有箭就没有吧,反正也用不上了。”
“唉,你们王家也真是奇怪,男女都能在外行走,也都能当家主,真是不成体统了些。”
季舒苒又差点被秦衡给噎死,她现在想去给秦衡两个大比兜。
谁知道,秦衡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要不说你们王家怎么就出事儿了呢?就是家规不好啊。”
“女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哪里能独当一面呢?”
“你看看我们秦家,向来都是男人掌家,在外行走的也都是男人。”
“我娘,金丹中期强者,比我爹的修为还高上一个等级,还不是老老实实地在府里面管着后宅的一应事宜。”
“男人女人啊,就应该各司其职。”
季舒苒低着头,捏着拳头,听着秦衡的滔滔不绝。
“以后你跟了我,就把那弓给我吧,我在外行走,总能用得上,你在后宅,就只管赏赏花,逗逗鸟儿就行。”
要不是此时阿泰进来了,季舒苒真的会忍不住骂这斯。
“公子,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阿泰风风火火地进了马车。
“公子,我们到赤霞居了。”
秦衡这才住了口,不过,看他那样子,明显还没说够。
“你先下去找那两人,我在车上再休息会儿。”
阿泰并没有离去,面露难色。
秦衡不悦:“怎么?阿泰,你翅膀硬了,连我话也不听了吗?”
阿泰“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公子,奴才不敢。”
“不敢,就赶紧按我说的话去办!”秦衡不耐烦起来。
他还要接着教育教育王七这个小丫头呢,让她以后能本本分分地伺候他,然后把秘法双手奉上讨好他。
秦衡插话插得急,噎得阿泰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能等秦衡说完,这才说:
“公子,不是奴才扫您的兴。”
“二老爷房的三公子,三老爷房的六公子,四老爷房的五公子,五老爷房的四公子,刘老爷房的八公子都来了。”
“还有旁支的各房公子,十几人,跟着各方的公子也一并来了。”
“他们都在赤霞居等着您呢。”
秦衡听完阿泰的汇报,脸色有点难看。
“这群家伙,消息倒是挺灵通的,这是都听说我在兔子猎场被人暗算了,聚在这里等着看我的笑话呢。”
阿泰小鸡啄米一样点头,义愤填膺:
“就是啊,公子,您可一定要挫挫他们的威风。”
秦衡再也顾不上给季舒苒上洗脑课,站起身张开双手:
“阿泰,服侍我穿衣,我去会会他们。”
“是,公子!”阿泰的声调也高昂了起来,好像秦衡打了胜仗一样。
季舒苒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免得秦衡这家伙要带自己一起去,顺便把自己拿出来炫耀一下他的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