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手腕?”负责押送李祀的两个警官跟听?到?李祀这控诉般的话后, 皱了皱眉。
负责押送李祀的这两个警官跟池路斐接触的并不?算多,也不?知道之前其他人对池路斐的控诉,听?到?李祀的话后, 他们理所当?然地觉得李祀是在故意抹黑,表情严肃地厉声呵斥着李祀:“先闭嘴。”
“老实点。”他们警告般地对李祀说着。
池路斐作为这次帮助他们逮捕李祀的重要功臣, 且不?说掰手腕这种娱乐活动, 就是把李祀伤成这样,也都算是正当?防卫。
更何况, 这个李祀一向狡诈,现在给池路斐泼脏水,内心还不?知道憋着什?么坏水。
想到?这,他们看着李祀, 表情严肃地说着:“别想私下搞什?么小动作。”
“他有没有问?题, 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记得说实话,别跟想跟我们耍小聪明。”
李祀:“……”
听?到?警察们的话,李祀一阵牙疼。
妈的。
那三?个变态实在伪装的太好,居然一点都没引起警方的怀疑。
李祀在内心暗暗地骂了一声。
为了戳破那几个人的面具,把池路斐那群变态拉下水, 李祀看到?警察们满脸写着不?信的表情后,忍不?住转头看向了那个首先?问?这个问?题的医生曲博恩。
“医生, 你懂行, 你跟警察们说说,”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李祀呲牙咧嘴, 但他依旧努力地看着曲博恩, 强调般地说着, “我这个真的是被他们掰的!”
“轮流掰我手腕的三?个人,池路斐楚淮晏和柳袂霍, 绝对有问?题!”
李祀说完,看向曲博恩,眼里?闪着希望的光。
毕竟这医生是专业的,有医生给他证实,他才能抓到?那三?个人的错处,让这群条子去查他那三?个人。
毕竟,当?时自?己在被那三?人折磨的时候,不?论是听?到?的那三?个人交流时说的话,还是对上?那三?人的眸子,都让李祀无比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那三?人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虽然不?知道那三?人到?底是怎么处理的,竟然直到?现在,竟然都没什?么人发现端倪,但他出于一个连环杀人犯的主谋犯罪以及对同?类的直觉,李祀确定那三?人绝对杀过人。
甚至还是团伙作案。
从他们的眼神来看,那变态的三?人,杀过的人,甚至可能比他还多。
想到?那三?人各有特色的阴森眼神,李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默默下定决心,绝不?让那三?人好过。
毕竟,拖那三?人的福,自?己现在已经被抓来了,李祀很清楚,以他的所作所为,肯定是死刑。
反正没多久可以活了,那大?家?都别想好。
那三?个人背后牵扯的,绝对也是个大?案子。
要是他能因为提供这种信息减刑,判个死缓之类的,那就更划算了。
李祀一边在心中默默想着,一边看向了对面的曲博恩。
“掰手腕?”对面的曲博恩听?到?李祀的话后,声音微微提高,有些不?赞成地摇摇头,语气中带着否定,“掰手腕怎么可能掰成这样?”
“掰手腕一般都是肱骨螺旋骨折,”曲博恩一边说着,一边认真地端详了一下x光片,语气更确定了,“你这手腕……断的这么特别。”
“前几个人还能勉强说或许有点可能,”曲博恩斩钉截铁地否定着,“你这个情况,绝对不?可能!”
“哪有掰手腕掰的骨头断成这样的。”曲博恩一边说着,一边给站在旁边的警察们解释了几句。
“他这快骨头两边都断了一截,一般情况都很难成这样,”曲博恩一边说着,一边给警察们展示着李祀手腕处的x光片,在池路斐和柳袂霍都掰了一次的那只胳膊上?圈了一下,语气肯定地说着,“肯定不?可能是掰手腕弄的。”
曲博恩说的有理有据,两名押送李祀来医院的警察们表情认真地点点头。
“听?见了没?”听?到?曲博恩的话后,李祀身边的警察眉毛皱的更紧了,“老实点。”
“不?是,”听?到?曲博恩的话,李祀甚至有种有口难言的感觉,对着几人继续挣扎着解释着,“这个地方,就是池路斐先?掰断了,然后柳袂霍那个变态又把我另外一端掰断了!”
“他们还交流掰断的手感,”为了增加自?己的话的可信性,李祀努力地回忆着那段他根本不?愿回想的至暗时刻,有些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对着面前几人说着当?时那三?人交流时说的变态的话,“他们……还说我骨头脆!”
李祀努力复述着当?时池路斐楚淮晏和柳袂霍之间的对话,其他人听?着从李祀口中说出的离谱的话,看他的表情像是看向傻子。
李祀说着说着,自?己都有点绝望。
妈的。
那三?个变态的交流方式和对他做的这些离谱的事,他自?己说出来都不?信。
李祀一边想着,一边再次在心里?骂了几身那三?个变态的谨慎。
但凡那三?个变态里?有任何一个没忍住,多砍了他几刀的话,他也不?至于费这种劲跟面前这几人说几个人的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