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够和雪扬在一起，那就算了吧。

好歹梵云飞也是四大妖皇之一，未来的西西域新任狐皇，东方秦兰也十分给面子的没有笑出声。

不然，她高低是要讲两句的。

【“就让我好好看看，过去的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现在的你们实在太弱了，出去。”

“呦哎，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可能，我看的应该只是个记忆而已吧，再来。”

“又回来了。”

“可恶，刚刚那个死家伙在哪儿？”

“特意进来向我道谢吗，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毕竟你们真的太弱了，所以，不许再进来了。”】

杨蔑和翠玉鸣鸾的记忆里到底有什么，这个身影，分明就是毒童子，不，或者说，是傲来国三少爷的。

他们的记忆里到底有什么，才会让他特意守在这里，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们进去。

东方月初道：“和沐天城有关，那确实是一个陷阱，四大妖皇就去了三个，那个时候欢都落兰还小，就和现在差不多，距离你们的时间也没过去多少年，毒皇有没有什么想要复活的人，而且，地点是在北山。”

虽然他们不应该随便进入北山的领地，可沐天城的诱惑性实在是太大了，不管是看没看出来，还是想搏一把希望的，都来了。

很明显，石宽恐怕也没压制住。

【“我们黑狐，本为一体，皆脱胎于伟大的娘娘，而所有的黑狐中，最高端的就是我们，娘娘的分身，我们无论外表还是能调动的力量，都几乎与娘娘一般无二，而娘娘可以在我们任意一具分身之中，切换她的本体所在，即使是公认的妖界最强涂山雅雅，也奈何不了我们。甚至，我们娘娘还从东方月初那里，夺走了半颗虚空之泪，就连涂山容容的爱徒颜如玉，也曾经被我们夺走过四成妖力，无敌之说，名副其实。”】

王权守拙皱眉：“既然如此，黑狐岂不是很难被清理了，而且，一旦他们的分身将我们的资料全都传送回去，战斗起来，我们将会处处受挫。”

涂山红红道：“黑狐的分身也不会是无节制的，而且，只要我们的实力够强，黑狐也奈何不了我们，更何况，圈内的黑狐实力再强也就是大妖皇级别，只要对付了这个本体，剩余的分身不足为惧。”

东方孤月不太赞同：“可只要有黑狐分身存在，她随时都可以转移，而且我们现在也没有针对手段。”

涂山红红明白他的意思：“我会送一个黑狐去道盟的。”

黑狐确实不好抓，但，既然和凤牺有关，涂山又怎么可能一点关于黑狐的资料都没有，作为涂山之王的涂山红红指定是有些办法的。

涂山传承已久，里面的那些资料可不是道盟能够比的上的。

道盟成立时间并不久，而在成立之前，也是以家族和地区为主各自为战，如果不是横空出世的王权家，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呢。

只能说，时势造英雄，乱世出豪杰。

【“虚空之泪！”

“哎呀，连虚空之泪都用上了呀。”

“完全，没用。”

“白月初，我奉劝你一句，你拥有姐姐的全部妖力和纯质阳炎，若你遇见了这样全力作战也赢不了的敌人，那用出虚空之泪，反而会更加危险。虚空之泪的力量，超越了这个世界的常识，而你自身却没有，因此你用到的，只是它的一点基本物性而已，虚空之泪是心得力量，它生于悲痛之心，可是，你懂真正的悲痛吗。”】

东方月初自然是懂得的。

年幼时，被诸多道盟道士和妖族追杀，父母被虎鹤双仙和一众追杀者逼得死于自爆，尚且年少的他就背负了血海深仇，一无所有。

青年时，在得知追求了十年的涂山红红的想法时，他的心中充满了悲痛，知晓了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去和涂山红红心中的悔恨，他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开涂山。

他要走，她最终还是没有留下他，离去时的泪水，就算是这次分离的告别。

随后，长达五十年的道盟盟主生活，不断为人妖和平的梦想而奔波，就为了替涂山红红还愿，让她的心得归属真真正正的属于她自己。

在之后，月红大战，合作，圈套，转世续缘，涂山红红承认了自己真正的喜欢上了东方月初。

他这一生，有很多的不自由和悲痛，见识了超过这个世界的力量之后，心里的坚定也是外人所不知道，更不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