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上前,我和你们拼了。”
“不准,欺负我小姑。”
“哪里来的小鬼,胆敢攻击监察使,看剑。”
“叹儿小心。”
“你,会使剑,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挥剑,于剑理难容,弃剑吧,你不配。”
“你,你,你居然敢打监察使。”
“霸业哥哥。”】
李家老爷子拦住杨一方也是,也是因为木人直这句话,相当于直接认罪,如果这个时候杨一方冲上去,无疑是给了监察使一个杨家与妖族勾结的名头。
一旁的杨一叹看的分明,可那是他小姑和姑父,凭什么被人欺负。
大人不方便,他们孩子还不能吗。
孩子还小,不懂事,多好的借口。
杨一叹自知自己一个人是不够的,恰好王权霸业看了过来,他就知道,有这个想法的,不止自己一个。
王权家的名头,还是很好使的。
而这,也是面对那个胖子用剑攻击自己的时候,杨一叹并不担心的原因。
论使剑,世间有几人能胜过王权家,更何况,这一代少主王权霸业在不久前的蓝天大会上,也看到了那傲来秘传的内容,又岂会是平庸之辈。
王权醉一脸愤恨:“真可恶,过了那么久,还是很讨厌这几个人,当初就不应该只踩一脚,应该在他头上蹦一会。”
李去浊睁大眼睛,他又不是不明白老爹的用意,只不过,还是好气啊:“要是我们当时都在就好了,一人一脚,踩死他,反正,小孩子啥也不懂,我们还小我们不懂事,哼。”
涂山红红道:“所以,人妖和平,恐怕这监察使就是第一个反对的吧,你们道盟,解决的了吗。”
王权守拙轻笑:“这挥剑,在下还是可以动动的,再说了,这不还有东方兄在吗,现在过去这么久了,监察使的权力也因为当年那件事,被架空了不少。”
真当他们这群老兄弟是死的,木人直他们确实救不了,但你这嚣张的肖家还想平安无事?
【“忘了他吧。”
“忘了他,他现在,算什么,木家的人,还是杨门女婿。”
“你知道他入不了杨家,还记得你爷爷当年是怎么死的吗。”
“爷爷当年,死于南方九头稚妖之手,三目被挖四肢被截,可这,与他放走的妖怪有何关系。”
“他私放妖怪,会给杨家添麻烦。”
“给杨家添麻烦,这恐怕,是我们杨家给他惹来的麻烦吧,若不是因为我们杨家,他区区一个开采队小头目,放走一只小妖怪,何至于监察使倾巢而出咬住不放,他到底是为了维护什么而死的那么惨,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他自己不知自爱,沾染妖怪,那还是我的错咯。”
“是啊,你没错,都没错,谁都没错,你们整个道盟,都没错。”
“雁儿,你去哪里,你给我回来。”
“不了,既然他入不了杨门,那女儿就随他去木家,永别了,父亲。”
从那天起,娘就再也没回过杨家,听说在数日之后,一只山妖大闹监察衙门,最终被乱剑刺死,死前一直大喊,木公子只是我的恩公而已,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别的关系。
“所以木蔑,记得你是木家的孩子,我们,永不入道盟。”】
也正是因为当年杨雁爷爷死于妖怪之手,所以,再加上杨一方的脾气,对于放走妖怪的木人直才会如此的不能容忍。
那是妖怪,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们都是妖怪啊。
而且,杨一方是杨家家主,他要为整个杨家负责。
但是,如果当时杨一方真的抵死不认,然后不让木人直开口,肖万城后续也只能退让,毕竟费管家都已经出口了,而且李家老爷子先前也说可以动一动,只要他抵死不认,一众家族联手,还是王权家领头,他肖万城又敢做什么,真当他们是死得了。
毕竟,他们,才代表了整个道盟。
可是,正如杨雁所说,他木人直区区一个开采队小头目,何至于肖万城这个黑耀监察使老大带着人过来,还不是为了打压杨家,给人一种就算是道盟仅次于东方王权的顶级家族的杨家,也要遵从他们监察使的命令的感觉啊。
那个时候的道盟早就变了,争权夺利,利欲熏心,正因为自己的丈夫就是因此而死,杨雁才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变成那样。
杨雁清楚,她谁都怪不了,那个时代,就是那样的,人妖关系恶劣,只要沾染妖怪,就是众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开采队的小队长,杨一方一开始,也并不同意他们之间的这门亲事。
他以为,自己的女儿会因此而收心,可没想到,女儿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过。
外有妖族,内有自斗,无怪道盟不兴盛啊。
东方月初叹气:“有时候,妖可比人诚实多了,而且,那只山妖也没有反抗,只是想要证清木公子的清白。”
王权醉低拉着脑袋:“可实际上,这对于道盟已经不重要了,他们也不想知道。”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山妖信以为真,以为整个道盟都在冤枉他的恩公,因此,不惜闯入监察衙门,以死证明木人直的清白。
总是来来回回
纠缠不止的你和我
相顾此时还是难以启齿
就不必再多说
总是匆匆带过
也许是掩去离别后的苦涩
就算渴望过
明白了才落寞
为何闪躲
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