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昀自认是“大女人”,霸道得很,更精准用词是“专制”。
但凡是她的所有物,或是看中的男人,占为己有后,自然而然地专属于她一个人。
无法容忍和别人分享,更不允许对方起异心,要完全忠于自己。
反正,上官昀要彻底地独占!
既然都聊到这,趁机把话一次性挑明。
她微微曲起双膝,化身毛毛虫向前蠕动着,慢慢拉近和路尧的距离。
黑白分明的瞳孔对上他迷人的星眸,绽放出飞扬跋扈的光芒。
“路尧,你可以对别人好。”她清楚他友善待人的个性,也不勉强他做改变,“但是你要做到,你对我的好必须得凌驾在他们之上。”
“也就是百分百、毫无保留的程度!而且还要持之以恒,呈递进的趋势。”
谁叫他对她好得离谱!
不就是变相纵容自己“得寸进尺”吗?
那她当然要“贪得无厌”地向他索取更多的好咯!
“要是被我发现,你有松懈或者偷工减料的迹象,记得后果自负哟!”明明小嘴吐出“恶霸”的威胁,脸上却笑得甜如蜜。
真乱人心志!
这不,单纯大男孩没有半分迟疑地点头应允。
“我会努力的,只是担心自己可能粗心大意的。如果有哪里做得不足,上官你可以提醒我吗?”
“不可以!要我说出来,那就没意思了。”显得他多没诚意啊!
“好吧!”
上官昀伸手抚上路尧的脸颊,轻轻拍了两下,就差没把“真乖”两个字讲出口。
难怪现在流行钟情弟弟,像这种听教听话的小奶狗谁不爱呢!?
纤指不自觉地移动,转向他的耳朵。
指尖一下、两下,或轻或重地刮着他的耳廓。
她没有留指甲的习惯,每每一长出来,都会及时地修剪。
所以,上官昀的指尖平整圆润,即便用点力也不给人带来刺痛感。
蓦地,路尧歪着脑袋,脖子瑟缩了一下。
她嘴角噙笑,明知故问:“怎么呢?”
“没、没事...”他的嗓调中带着轻微的颤音。
“不喜欢我摸你啊?”说完,她作势要收回小手。
下一秒又被一只大掌按了回去,传来急切的男声:“没有没有!我很喜欢,喜欢你...这样摸我。”
路尧本就泛红的耳根,更上一层楼。
闻言,上官昀暗自窃喜:经过上午的那场撩拨,虽然以失败告终,但还是有点收获的。
她发现他的耳朵异常敏感。
好比是一株含羞草,稍微触碰,就会起反应,有趣极了。
看在他坦诚的份上,她再多摸一会儿吧。
长指探向路尧的耳后,搓揉着耳背,顺势滑到他的耳垂。
就着那一小块的软肉,两指按压着。
“呜呼~”
舒爽的喟叹逸出男人的唇间,他闭起一只眼,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同时,下巴不由自主地摩挲着上官昀的前额,无声发出“不要停”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