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却不愿意放窦龙德离开,上前拉住窦龙德不松手。
“喂,你可是姐夫,有点姐夫的气度行不行。”
“我怎么没有气度了,你说?”
“事先声明这些钱是我准备建匠作院用的,所以你那一份钱要先借给我用。”窦龙德道。
“借给你了,谁让我是姐夫,不过借归借,必须写欠条,还要注明欠钱还钱,不能用其它东西抵账,别到时后匠作院运行不下去了,弄一个烂摊子抵给我。”驸马提醒道。
“行。我还把你耍赖。”窦龙德毫不示弱道。
一群人看着这边两人嚷嚷的快要打起来了,赶紧过来。
“现在就立契约。”驸马道。
“现在就开始。”窦龙德也叫嚣道。
“你们吵什么哪?”公主赶紧过来圆场。
两人都不说话。
“浩博,你说。”镇国候问。
“二皇子少爷,我们三人商量好了,匠人大赛拉赞助的事以后,少爷找二皇子要工钱,主意是二皇子出的,办事的却是少爷,然后就是因为多少钱吵起来了。”马浩博讲道。
“你们俩,一个皇子一个将军,注意点身份。”镇国候脸色难堪的说。
“皇弟,这事皇姐做主了,你姐夫那份不要了,都给你。”公主道。
“不行。”
“不稀罕。”
窦龙德和驸马同时喊道。公主摇头。
“公主娘子,你不能太偏心,他都不让我做匠作院副院长,我凭什么给匠作院白干活。”驸马还在为刚才的事怄气。
“我还怕以后有人说我建匠作院的钱有他一份,小心眼。”
“赵先生赶紧写一份卖身契给马浩博签字,免得一会儿有人该讨要马浩博那份工钱了。”
“一会儿赵先生写好了契约,我先签字。”驸马大声说。
“我也签,还要找个证人。”窦龙德道。
“这个证人还必须有分量公正。”驸马附和道。
“镇国候。”
“我爹。”
“我没空和你们胡闹。”镇国候转身就走。
“赵先生?”窦龙德和驸马看向赵鸿儒。
“二皇子,驸马,我是契约执笔人,不合适再做证人吧!”赵鸿儒苦着脸说。
“姐姐。”窦龙德撒娇道。
“娘子。”驸马爷撒娇敢。
“哇”窦龙德被驸马这一声喊给恶心吐了。
驸马鄙视的瞪窦龙德一眼。太不给面子了。
“行,我同意了。”公主暗叹自己命苦,要同时照顾两个孩子。
窦龙德和驸马同时签完字。
窦龙德把契约递给赵先生:“君子信心为本,落笔无悔,遵守契约精神,以后匠作院就是变成金山银山爷和姐夫没关系了。”
“皇弟,这匠作院真能变成金山银山吗?”驸马急忙问。
“不能。”窦龙德干脆道。
“别呀,皇弟,你仔细给我说说?要不咱们契约重新拟订也行。”窦龙德不理会她直接下人去了。
“公主,你说皇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好像掉坑里了。”驸马怀疑的说。
公主看看驸马:“我怎么知道。”
公主也走开了,只剩在郁闷不解的驸马待在原地。不过驸马倒是很快找到了新的乐趣。
那就是不停的上上下下的玩弄滑轮,体会飞一般的感觉。终于两名拉滑轮绳子的亲兵受不了过来求饶。
“少将军,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没犯过大错,您就车折腾我们俩了。”两人求饶道。
驸马低语一声“扫兴。”离开了。两人也松口气回歪脖树下休息了。
下午驸马就被镇国候赶回城里去了,镇国府那么大一块封底不能没有人主事。马浩博也跟着一起回去办事了。
马浩博回去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再次带着下人跑到琼华楼。琼华楼外的治安军早就躲开了。
“让开给我砸。”马浩博大声喊道。
“马助理,不能砸啊!我们琼华楼是冤枉的。”老鸨子赶紧过来阻拦。
“冤枉,现在外面谁不知道你们这里是反贼的联络地,你敢说你是清白的吗?你敢说你不是反贼吗?”马浩博大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