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三个同样西装上身的男子向这边靠近。
最后一字排开,酷酷地站定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抬眼从左扫到右,站直了身子,嘴角微微扬起,道:“表现不错,月底每人奖金加一千。”
“吼!”
三个原本酷酷不说话的男人顿时叫出了声,明明各个西装打扮,却在原地捶胸顿足又大吼大叫的,引得周围人频频好奇看来。
男人估计也是要脸面的,忍不住笑的同时,还是一人一脚踢着让他们赶紧上车,少丢人现脸。
四人上了吉普车,第一件事便是扯了勒在脖子上的领带,以及热得要死还不怎么合身的西装外套。
“热死了,真不知道外国人怎么就这么喜欢穿这种衣服,碍手碍脚的,我今天光是走路都觉得不自在。”
“那只能说明咱们这衣服不合身,你看那外国老头,听说他身上那一身可是专门找人量了尺寸做的,咱们这批发的能跟人家的比吗?”
“哎?川柏哥,你怎么光解领带不脱外套啊,不难受吗?要不脱了开车也自在些。”
驾驶座上,江川柏带上墨镜,启动发动机,“不了,我当过兵,比较注重着装整齐,再说了......”
在他踩下油门的前一秒,他忽而偏头一笑,道:“我这身是专门找海市老师傅量身定做的,比你们身上的舒服。”
伴着三人的骂爹声,吉普车洋洋洒洒向着前方道路潇洒扬长而去。
夏怀夕开着桑塔纳在距离首都大学三公里外的两层带院小洋楼前停下。
这套小洋楼本是国家送给一个具有特大贡献的物理老教授的,只不过老教授去年寿终就寝,膝下的两个儿子女儿虽然也是大学老师,但为自身发展,都选择了出国定居。
这套房子便是夏怀夕去年从老教授儿子手里买来的。
夏怀夕住的这片区域都是老教授教师,也有不少部队退休下来的老干部领导,不到一公里之外又是首都部队大院,也算是沾了大院的光,这片区域没人敢来偷东西闹事,还算宁静。
正是傍晚时分,老人们早早吃了饭,已经开始在周围散步溜达。
夏怀夕从车上下来,正迎两位大爷过来打招呼,顺便讨要了几贴药膏。
“小夏大夫,你这地里种的都是什么菜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害,这你当然没见过,人小夏大夫种的都是草药,没种菜!”
“呦!那可惜了,若是菜地,我还能帮你照料照料,不过也幸好我问了,不然这中草药我不认识,怕给你当野草给拔了!”
“小夏医生,你可得小心着这老家伙,这老家伙没事就爱到人地里溜达,千万别让他靠近你这草药。”
“......”
夏怀夕与两位大爷又寒暄了几分钟,这才走进屋里。
“我回来了!”夏怀夕关上房门后,在玄关处换着鞋喊道。
可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回应。
只是依稀听见楼上有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