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琩当下就进入了图书馆,果然,左手边有个架子上出现了李瑛的名字。
这里有两个盲盒。
而第一个盲盒已经亮起了光,封条的数字恰好就是250!
李琩见状不由地吐槽一句:“还太子呢,就两个盒子,我家的欢子都有三个盲盒。你这太子连狗都不如!”
随后,李琩打开第一个盲盒。
里面只有一张纸条。
“和人接触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喜欢狗,狗永远是狗,人有时候不是人!”
纸条底下还有一行小字,很小,要眯着眼睛才能看清。
上书:“掠夺太子右庶子贺知章对李瑛的所有好感。”
接着,便有一个光团从盒子里飞出,将李琩整个人笼罩其中,等光团逐渐散去,李瑁也没觉得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
掠夺好感?
李琩没想到敌人的盲盒居然是掠夺!
嘿,这就有点意思了!
只不过,李琩还是有点小腹诽。
虽然说贺知章风流长安五十年,是政坛的常青树。
可是好感度这种东西,李琩有的是办法刷,哪还用得着掠夺?
嘁!
我家欢子还给我一块矩子令呢!
这当太子的李瑛,甚至还不如一条狗!
李琩心中一边嘀咕,一边拿盒子东翻翻、西看看,这里边真没别的什么东西了。
于是就从图书馆里闪现出来。
“十八郎还不放手!我可是太子,你敢以下犯上!?”
李琩笑容不变,他说:“刚才赶牛车的老人家提到有三个公子在街上纵马飞奔。”
“其中一人用马鞭打在了牛背上,才使得牛发了狂,失去控制。”
“既然是马鞭打的,那牛背上肯定会有印记。”
“那三个公子的形象好像与太子殿下和两位兄长十分符合。”
“太子殿下手里的马鞭,可否借我一观呢?”
李瑛忙着把手里的马鞭收到自己身后,硬着嗓子说:“你要干嘛!?”
李琩依旧是那一副人畜无害般的笑容:“太子无需担心,只是比对一下。”
“刚才那件事情往小了说,只是一起碰撞事故,但往大了说嘛,那就是有人蓄意要谋害亲王和王妃。”
李琩说到后边,声音已经逐渐冰了,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冷淡。
李瑛听得脸色巨变!
天呐,这李琩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犀利!?
以前根本就看不出来啊!
他们三兄弟本就已经不受宠,平时武惠妃又变着法子,在皇帝面前说他们的坏话。
如果这件事情传到皇帝的耳朵里,那武惠妃又吹一阵枕边风,那他这太子之位,真就岌岌可危!
李瑛赶忙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他站在李琩身前,压低着声音说:“刚才我也不是有意为之,还请十八郎莫要生气。”
“反正你们也没有受伤,此事就此罢了,如何?”
李琩说:“我倒没什么,不过这位老人家辛辛苦苦酿的酒水,可全部都洒了,太子殿下总要表示一下不是?”
李瑛听后,立即松了一口长气:“你说要赔钱是吧,这好说,这一车的酒水充其量也不过几千文。”
“此番出行匆匆,我身上没有带现钱,不过这块玉佩可值五万文钱,以此用来抵酒资,十八郎认为如何?”
李琩想也没想,直接把玉佩取了过来,转身就朝着光王李琚、鄂王李瑶走去。
他经过二人身边的时候,分别在他们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结果发现,这俩货胸前没牌。
这两个连给自己当敌人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