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室透只是想趁机会与贝尔摩德结盟。没曾想,却无意中也知道了琴酒使用禁药一事。
当时,安室透电话联系上了贝尔摩德,说有事商议,便约在某个不起眼的山林小路相见,为的是躲避黑衣组织的耳目。
没过多久,贝尔摩德的摩托和安室透的马自达车便同时抵达目的地。贝尔摩德先他一步下了摩托车,然后慢慢走到安室透的马自达驾驶位的车门前,轻轻敲了敲玻璃。
安室透看了一眼外面的人,便按下了车门的开关,玻璃缓缓而下。
月光中,安室透的样子被照得十分清晰。贝尔摩德不解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啊,波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和你之间的交集几乎为零。按道理,我们应该没什么好谈的才对”
“嘛虽然如此,不过从现在开始,你所说的这些都将成为过去”安室透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魅惑,慢条斯理地从驾驶位上走下来,轻掩上门,然后只身靠在车身上。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贝尔摩德骤然警惕起来。
安室透勾起唇角,说道:“如果我没记错,最近琴酒和其他人应该怀疑你和格兰利威一样,是的内应吧。怎么样?那种被人怀疑而担惊受怕的感觉?”
“哼。”贝尔摩德哼笑一下,窈窕的身姿轻倚在旁边的树上。她默默地点上一支烟,呼出烟雾时,才缓缓道:“你找我来,不会只是为了看我的笑话吧。”
“恰恰相反!”安室透向前一步,道:“我是准备和你结盟的。”
结盟?贝尔摩德蹙了蹙眉,不知此话从何说起。
安室透坦白道:“我知道你对组织的各个方面有诸多不满,所以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哦?”
贝尔摩德觉得好笑,没想到面前的波本竟如此天真。
“耳闻,波本你在组织也算是一号人物。现在看起来,传闻终究是传闻。我就算对组织有所不满,又为什么非要帮你的忙呢?你所说的这个忙或许会要了我的命,我可能担当不起。”
“不,你一定会帮我的。”安室透狡黠一笑,十分肯定地说道:“因为我掌握着别人不知道的,你的秘密”
什么!?贝尔摩德倒吸一口冷气,瞳孔紧缩着。
这家伙是来真的,还是只是危言耸听?
安室透看见她脸上的惊恐,便有些得意。他从容自若地:“嘛,不过这些,我也是碰巧才知道的,并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前几个月,我调查格兰利威的时候,在他的身上放置了窃听器,无意中听见了你们两个的谈话。原来八年前格兰利威遭受警察枪击之后,是你救了他,并把他带到你家养伤的。后来,你们两个拥吻在床,有了暧昧不清的关系。”
如果这件事被那位先生知道的话,贝尔摩德在他心里的地位就会大大下降。失去这个靠山,她便什么也不是。到时候,基安蒂和科恩这两个人就会毫不犹豫地对她下手,为死去的卡尔瓦多斯复仇。
而且,这种暧昧关系只会将两人的关系捆绑住,那么贝尔摩德无论怎么辩解,说自己根本不知道格兰利威是这件事,都没有用了。
说不定,她会直接被那位先生判以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