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一下,继续说道:“想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所以,不论是男是女,或者明确点,你到底是谁,都不妨碍我喜欢你啊。”
“神经病。”尹毓恪一身黑色西装,硬气的说出这句话,有种恼羞成怒的禁欲美:“你最好还是不要打我主意,我只拿你当朋友。”
艾瑞斯调侃的上前一步,弯下腰杆,金发蓝眸在灯光的恍照下像个俊美的精灵:“你报仇那天想什么了?用我帮你回忆一下流程么?”
声音轻挑妖冶,像个妖精不断撩拨人心。
“滚!”尹毓恪发急了,整个人有点无地自容,抬腿狠狠地踢了他的腿腕,转身上了楼。
手指不由得抓了抓原本就被弄的很乱的头发。
心里纠结:我怎么可能是弯的?当时就是一时冲动,一时冲动才做出那样的事,我以后是要娶妻生子的,怎么能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都是被他害的,总是给他传播不好的思想
艾瑞斯却更开心了,嘴角的弧渐渐扩大,小腿并不是很痛,没有下死手,自顾自的嘟囔着:“所以,这是恼羞成怒?”
轻笑出了声,心里居然有种甜嫩的感觉,也跟着上了楼,故作生气:“你这样伤害我,我晚上不搂你睡了,跟雪球在一个卧室。”
虽然口头这么说着,还是特别细心的把楼上的灯一个接着一个的打亮:“我照顾你这么辛苦,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你讨厌我也不能踢我,踢走了怎么办。”
尹毓恪心头一颤,转身回来,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没好气的开口:“不疼吧。”他也没用力。
“疼。”简短的一句,眼神特别认真。
仔细听还有点撒娇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