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脉脉的脚扭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
只因刚刚扭到的时候,她并没有立马停下来,反而是逞强,一瘸一拐地往出走,这下倒好,是连站都站不稳了。
白渝开车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身穿浅绿色连衣裙的脉脉,正单着一只腿,在呲牙咧嘴。
面部表情狰狞,却又显得有几分别样的生机。
脉脉自己强撑着坐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只可惜,这是一间老式公寓,并没有电梯,住在四楼的脉脉说什么,也不可能自己单腿蹦上去。更何况自己的脚还扭伤着。
脉脉本想着让白渝扶着她,自己一节一节地单腿蹦上去。白渝却觉得太过麻烦。“我直接背你上去吧。”白渝提议道。
脉脉点了点头,答应了,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
白渝蹲下了身子,宽厚不显单薄的背看起来让人觉得踏实。脉脉没有犹豫,依偎到了白渝的背上。
白渝没有想到,脉脉看着人不算矮,也是该有肉的地方也显肉,背起来却是出乎意外地轻盈。
虽也是深秋,但对于南方的绝大多数地区来说,大家也仅仅不过是穿上了长袖。薄薄的一层衣服,似乎挡不住两颗年轻的心。
白渝被背上的柔软磨的是心神荡漾,心底是略过无限的涟漪。也多亏是他在心底默念了好多遍金刚经,才能稳稳当当地走路。
两人在走到二楼的时候,脉脉自己提议白渝可以休息一下,白渝点点头,略微靠着墙,将脉脉小心地放了下来。两人刚刚站定,就发现楼上下来一位熟悉的面孔,是同住在这个小区的王阿姨。
王阿姨一脸便看到了脉脉与一个陌生的男子两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而这个男子,似乎并不是之前脉脉带回来的老公。王阿姨的八卦之立马升起。“脉脉,这位是?”王阿姨主动询问道。
脉脉心知王阿姨是小区的大嘴巴,若是今日不说清楚,怕是过几天整个小区就都知道她大白天的往家里领野男人了。
“这是我的同事,我脚扭伤了,拜托了同事送我回来。”脉脉的话临到嘴边,又改了一下。她害怕说成老师,对白渝的声誉造成影响,惹来旁人不解的目光。
王阿姨却并不是一般人,脉脉的这个借口,可是不能轻易说服她的,她接着问道:“你老公呢?怎么不叫他回来?”
说着,还假装关心地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脉脉的脚,确认是真的扭伤之后,故作惊讶地道:“还是赶紧叫你老公回来,我看挺严重的,若不然,你做什么都不方便,连口水都没法自己喝。”
白渝在一旁,听到面前的中年妇女提到了脉脉的老公,想要叫她老公回家探望,不知为何,心底一紧,似乎又被他人捉奸之感。
脉脉一时不知如何,心知王阿姨怕是故意要叫她为难,想了想,狠心道:“阿姨您是不知道,我已经跟他离婚了,以后休要在我面前提到他。”
王阿姨一时没有料到前不久刚刚见过的小夫妻居然已经离婚了,亏得自己还这么多事,顿时有些脸上挂不住,讪讪道:“那你好好休息,千万注意,前期一定要修养好。”
脉脉道了声谢,就见王阿姨灰溜溜地走了。
她摇摇头,人言可畏。一切还是澄清的比较好。